老頭憤怒的指著今夏,“強盜,陪我東西,陪我銀”還沒說完,眼前掃過了一把利劍,嚇得他立刻收了手。視線逐漸清晰,才發現隻是一根枯木樹枝。
“見你年事已高,沒有趕儘殺絕。否則,這根手指,以後再也見不到了。”
老頭見那男子狠厲的樣子,抱著手指頭委屈的扁扁嘴,“哦。”
陸繹總覺得,嚇唬他還不能平衡他欺負今夏的錯,“休要怪罪旁人。你的胭脂以及帽子,是螳螂小兒拿走的。胭脂抹於黃泥,帽子被丟擲狗洞,彩繪逸玩,三五成群,棄於雪人。”
老頭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東西,委屈的不得了,,
今夏心裡一直憋著笑,她家大人越來越腹黑了,不過她喜歡。
陸繹看到他家姑娘小臉紅紅的,攬著她的肩。臉不紅,心不跳,“要不是我家夫人,你的東西恐怕早已成殘墨。如今你倒打一耙,可如何是好?”
今夏聽到夫人這個詞,心跳漏了一拍。
“姑娘,對不住了,是老朽眼拙,冤枉好人。”老頭起身致歉。
待那老頭走後,今夏拿胳膊肘蹭著陸繹,“大人,你怎麼變得如此腹黑?”
“……”因為你不高興了。
雪下的冷冷的,可心裡卻是暖暖的。
她被陸繹挽著手,“我送你回去,你平安待在家。”
“怎麼了,不留下來吃飯嗎?”
陸繹看著她靈動的眼睛,認真的說,“詔獄三年,好多叛賊囚犯身上都帶著墨香。”
今夏心裡打了個顫:“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