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暖和的冬天,今夜的風格外的涼,星星都藏到雲裡,片片烏雲耷拉個臉,像是某人生氣的節奏……
袁今夏,雙手撐著下巴,坐在窗前,無聊的望望天。
他現在在做什麼?會不會已經睡著了?最近過得還習慣嗎?
今夏打個神恍,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腦門兒:袁今夏,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怎麼又想起他了?
一會兒從地上蹦到床上,一會兒從床上下來,坐在桌子旁。不停的進行自我心理教導:想人家乾什麼呢?人家又不理你。嘖嘖,人家這過上了舒坦的日子,早就把你忘得一乾二淨了。陸十三隻有十三秒記憶。
”阿嚏—~”
“娘,你在是外麵收衣服嗎?”今夏趴在窗台對外問道。
外麵無人應答。
不是這都幾點了,娘親怎麼還沒睡?看著黑漆漆的夜色,越想越不放心,便去爬窗台。
今夏側著身子抓瞎慢慢的摸索,似是踩到了一塊落腳的石頭。可那石頭周圍浸滿了青苔,小腳嗖嗖地往下滑,眼見快要掉下去了,頓時間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與此同時…還伴有,,今夏的一聲尖叫…
袁大娘聽見隔壁屋的叫聲,從睡夢中驚醒,頓時緊張道:“今夏,你怎麼了?”
今夏一本正經的看著某人:“娘,沒事,一隻小黑狗突然竄出來,嚇了我一大跳。”
“沒事就好,早點兒睡。”袁大娘放寬了心。
“好。”
今夏剛回完話,就看見某人一臉憤憤的盯著自己。準備開溜,又被拽了回來。
“黑狗?誰是黑狗?”
今夏心虛的咬著指甲:“反…正…不是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