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陸繹斂下心神：“嗯，怎麼了？”

岑福又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說重點。”

岑福：“……”三年不見，大人怎的記性如此……促爾還是恭恭敬敬的答道：“卑職在靈台發現了墨香的售賣者，貌似和嚴嵩父子的餘黨有關。”

提及嚴嵩父子，陸繹仍心有餘悸。不是害怕，而是擔憂今夏會不會被他們報複。

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今夏，即使是一點點因子都必須鏟除乾淨。

“這件事，皇上知道嗎？”

“大概並不知曉”，岑福思索了一會，才道：“大人順著你上次提供的線索，卑職查到皇上之前的李公公也在靈台。”

“李公公，……怪不得……”先前還納悶皇上身邊的李公公身上為何會有墨香，原來在靈台。

______當日進宮，

見皇帝麵色紅潤，身體硬朗。說話，表情，動作，語氣甚至連呼吸都沒有問題。

可嘴笑的弧度有問題，若不仔細看，定發現不了什麼端倪。

雖和陛下三年未見，可縱使改習慣也不會如此讓人匪夷所思。常人一般笑的時候，無論開心傷感嘴角弧度都會相差一些，可陛下很不自然停留在同一角度——

當時，“眾愛卿平身”，習慣語，微笑攜行一寸

“陸愛卿受苦了”，是自責，嘴角微抿攜行一寸

“退朝”，是放鬆的感覺，無意間挑抿一寸

那麼答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