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坐在抬座的人聽此,手猛的緊握。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即刻穩了心神,“這皇帝還真是心急,三年來連綿不斷送人頭到靈台,這陸繹剛出了詔獄就被差遣。”
“我在京都見過他,留了些許印跡。”
“閣主真是玲瓏心思,怪不得將其到靈台關口的消息透漏給我。”
“你下手了?”
“隻是我的兩個手下去辦的,他們也代表我。”
頃刻
“拜見尊主閣主。”
“拜見尊主閣主。”
兩道聲音同時想起。
尊主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
“回主子,按原計劃進行。”江晚拱手道。
“嗯。”那人點點頭,“你呢?”
殺手頭領低著頭,“回主子,人沒抓到。”
這船也搜了,靈梅寺也埋伏了好幾天,就不見蹤影。這是第一次失手,銘記於心,刻在骨子裡的恥辱。
“廢物。”
這飯桶著實讓他丟了麵子,“城鈺你知道規矩。”
“屬下明白。”霎時間,一根小指被主人硬生生要斷,鮮血四流。
閣主靜靜的觀賞這頗為有趣的一幕。
行風低著頭。
江晚眼眸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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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時,鬼牢
岑福微微睜開眼,入目是姑娘家凝脂白皙的後背。本能的反應後退,奈何身上落了鎖。
那稻草上鋪了薄薄一層墊子,男子手腳被鏈子禁錮著,女子在一旁淺眠。那一方天地,似乎隻是兩個人的世界……
那掙紮的鐵鏈發出刺耳的響聲,打擾了姑娘的好夢。
紅豆漸漸清醒,攝人心魂的眸子對上岑福的眼,一時空氣凝結呼吸靜止仿佛此刻隻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