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家看這位官爺如此體諒良民,心中頗有感激,“多謝官爺。隻是昨夜吃壞了肚子,失眠了,無妨。”
今夏嘴角抽了抽,尷尬的笑了笑,“那就好。”
陸繹此時和白老爺在正廳談論要事,身邊則站著昨夜喧鬨的下人,兩男兩女。
白老爺方才就聽白管家彙報昨晚的情況,他還沒來得及罰他們,就被陸指揮使一並帶了過來。
“白府下人不懂規矩,衝撞了陸大人。白某在此致歉。”說著,白老爺兩手一拱,對著陸繹行了個歉禮。
“白老爺客氣了。”陸繹象征的點點頭。
此時站在正廳的下人一聽老爺的話,有點發顫。市井傳聞這新晉的陸指揮使三年前一個不順心,連自己都放到那詔獄晃蕩三年,更何況是他們。
這等人物是個狠角色。
其一人想著想著瞬間就害怕的跪下來,一人跪,四人皆跪。
白老爺正喝茶,看到突如其來的一幕嗆得咳嗽了兩聲。這群勢利眼的家夥,人家陸指揮使沒讓跪自動的巴巴的下跪。
他平時讓行個跪禮,一個個愁眉苦臉,心不甘情不願的。話說是白家養你們,還是陸指揮使養你們?
陸繹陰冷的目光掃過跪下的四人,那四人頭低的更低了。
他驀得挑出了繡春刀。刀出鞘的刺耳聲,嚇得白老爺手中的熱茶翻了。手頓時被燙的通紅,心忽的跳一跳的。
白老爺此時顧不上發痛的手,忙偏頭問,“陸大人,這是怎麼了?”
陸繹未答,眼神隻盯在刀上,“你們是自己說,還是想去比詔獄還恐怖的地方?”
白老爺聽到這也明白了,陸指揮使是在審問,這四位心虛便跪了。
底下跪的偏差鴛鴦,一聽要去陰曹地府便爭先恐後的知無不言言無不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