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扶好腰牌,徑自前往劉府,有些事或許見見,便會心安。
躲在牆角的徐思棉,望著遠去的偉岸背影,捂著小鹿不停跳的心口,喃喃道:“岑福,岑福。”她霎時一笑,“原來你叫岑福。”
今夏在人群中尋找著新郎的身影,但沒有任何蹤跡。
一般來說,娶親新郎不在場,無論京城還是靈台都不合理。
上次今夏和陸繹來劉府調查時,隻匆匆走了一趟,並未見到這劉府少爺真麵目。
“大人,你說這劉府少爺是不是長得很醜?”今夏伏在陸繹身上,靠近他耳邊,氣吐芳蘭。
陸繹偏頭看她,溢彩的光圈映射她姣好的容顏,玲瓏小嘴像極了熟透的櫻桃,他攥緊拳頭克製自己,不自然的應了兩聲。
袁今夏,你可知我不是坐懷不亂之人。下次再這樣,誰點火,誰負責。
“大人?大人?”今夏迷茫的看著表情怪怪的陸繹,纖纖細手晃在陸繹眼前,猛然被溫厚的掌心握住。
“夏兒,乖些。”
今夏心弦一顫,目光落在大人握住她的手,嘴角浮現甜甜的笑。
“新郎到。”一聲長長的嗓音吸引力眾賓客。
今夏順著聲音瞧過去,劉府少爺長得真是好看,尤其是那一雙狐狸眼,獵鷹銳利的風華估計收獲不少姑娘的芳心。察覺到身邊人炙熱的眼神,今夏忙收回視線,咳咳,“當然相比我們大人,可是相差十萬八千裡。”
身邊有個醋塘子,其餘隻能看看,不能摸摸,太強人所難了。
若陸繹知道今夏的心思,估計連看看都不行了。
大約天不遂人願,美好的東西總是要帶點瑕疵,劉府少爺是坐著輪椅被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