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上次鞋子已是蹭到,顯然來過劉府,他不說,他也沒問。
今夏咬了咬手指,好吧,她承認直覺和官銜沒關。
她正色道:“大人,劉少爺五年前去過京城。”
瞬時,她看到大人臉上劃過深沉,靜默許久,她問:“大人有何不妥?”
陸繹斂下神色,“白夫人亦道白公子五年前去了一趟京城,回來便轉了性情。”
“都是五年前去了京城?”今夏訝然,嘖嘖了兩聲:“五年前,京城有什麼好玩的讓諸位少爺前去赴會?”
五年前,京都仍然在嚴嵩嚴世蕃父子的控製中,浙閩一帶仍有倭寇盛行,大明那時也算遭遇著內外交困的危機。
當今陛下紙醉金迷,沉迷神學,向往長生不老。那時東瀛人費儘心思也想攪亂國之大局。
如若靈台的案子和五年前的京都扯上聯係,那事情的真相便很難調查了。
陸繹認為,現下的靈台平靜,是一種假象的安寧。
今夏聽著轉了轉脖子,感覺一股火燒之勢席卷後頸,她拍了拍燥熱的地方。
陸繹皺了皺眉,“怎麼了?”
“嗯沒什麼,就有點熱。”今夏扒拉著後頸扇著風。
“我看看。”陸繹掀開她的衣領,入目一片緋紅,之間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刻在她的肩頭,他不自覺的心也跟著抖,“怎麼弄的?”
今夏歪歪頭遲疑一小會,才道:“應是剛才和劉府的一個老頭切磋時,受了他一掌吧。無礙無礙。”
今夏說的很輕鬆,就像回答何時吃什麼飯一樣,她本和常人女子不同,任何時候總是笑顏如花,很少向彆人傾吐苦水。卻總能以一顆至純至善之心愛著彆人。
陸繹懂她,忽然摟住她的腰,薄削的唇瓣貼近她的耳廓,聲音低啞溫柔,“往後,彆再受傷了好嗎,你這樣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