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卷啊。案子難辦,也不要忘了回家吃飯。”今夏暗有所指。
陸繹打開食袋,定定看著所謂的‘春卷’,隻見麵卷被燒黑,一層層卷起來讓人不忍直視。
他沒有絲毫的嫌棄,在今夏的注視下,咬了一口。
倏然,他頓住,卷的菜,沒熟?!
“大人,味道怎模樣?好吃嗎?”今夏期待的問著。
“嗯,不錯。”陸繹並未打擊她的自信心。
此時的離悠,梳洗完,便循著燒糊的味道進了後廚。
不進不知道,一進嚇一跳。唯有灶火還可以,其餘菜心,麥麵灑落整個廚房,一片狼藉,讓人無法落腳。像極了無良菜市場,他痛心疾首,欲哭無淚,“誰動了我的廚房?”
“大人喜歡就好。”今夏眉眼彎彎,也不枉她嗆著煙,擇菜,和麵,控著火候……總歸一切值得。
陸繹總覺得今日的今夏怪怪的,驟然間乖巧許多,雖是好事,一時間,他還莫名有些不適應。
“這麼獻殷勤,袁捕快今日有何許要事,需求本座啊?”
“嘿嘿,知我者,大人也。”今夏一如既往的狗腿,“大人官這麼大,查案這麼辛苦,定需要個幫手吧。不如……”
“有岑福就夠了。”陸繹未等她說完,倏然打斷。
今夏又道:“大人,岑福雖然伸手好,但他的追蹤術不如我,查案我的作用肯定比他大。”
陸繹側頭看她:“白府的案子,你至今都未辦妥。一心不可二用。”
今夏眨著杏眸,期盼道:“那…要不讓岑校尉去白府查案,我來做大人這個案子的助手,如何?”
“你忘了卷宗?”陸繹並不讚同,無論文書的記載可否,他不想也不願把她卷進這一趟深不見底的渾水裡。
今夏堅持道:“大人可是指揮使,我想那知府大人肯定給您麵子。改卷宗這事,隻要大人知會一聲,我想是不難辦的。”
“隻要將白府卷宗查案的卑職的名改為岑校尉的名,一切就好說好說。”
陸繹沉吟稍許,問她,“怎麼莫名對這起案子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