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個字,也不是不可以。”
岑福依舊麵色如冰,繼續前行,宛若移動的木偶。
除了一味的向前挪動步子,便無任何反應。好像他是矗立萬物之上的神,人世間所有的悲歡喜樂與他無關。
安涼嘴角抽了抽,你丫的嘴硬!
……
福伯從百香林回來,看著離悠無所事事,一人自言自語,眉心緊皺,喚道。
“離悠!”
“師傅你回來了。”離悠聽覺聲響,從思緒緩過神應了聲。
福伯走到他麵前負手而立,“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離悠收起散漫的神情,正色道:“劉府近日無任何異常。”
福伯眯起了眸子,尤其是右眼,在傷痕的作用下,異常恐怖。
離悠問道:“師傅可是覺得不妥?”
“越平靜,便要越小心。”福伯可不會認為劉府會和南街死屍無關,他知曉那劉少爺可是對那新娘子可是情深意重,便叮囑道:“記得,不到最後時刻,不要貿然行動。”
離悠點了點頭,“師傅,此次行動要不要告訴陸大人?”
福伯看了眼二樓的隔窗,“時機成熟時,再看吧。”
“好。”
……
黃昏浮動,夕陽無限。
今夏一夢初醒,陸繹陪伴在側。
“醒了?”他問。
今夏揉著惺忪的睡眼,懶懶起身,“大人我睡了多久?”
“兩個時辰。”
“這麼久?大人一直陪著我?”
“嗯。”
“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北巷的線索查的怎麼樣了?”今夏順勢掀開被子,下床起身,待她落腳離地時卻被陸繹圈回懷裡。
他下巴抵在她單薄的肩膀,薄唇靠近她的耳廓,聲音低啞,“今夏,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