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少女如昔的打趣調笑,幸村鬆了口氣,還是做朋友比較好。
之後的之後,他去了德國做最後的康複治療以及留學,太多需要準備和過渡,他來不及和朋友告彆就立即離開了這個充滿回憶的國家,而橘子也隻能算是難得的一般女性朋友,他把她忘在了腦後,等想起來的時候,覺得對方應該已經知道,也就沒必要再去打招呼了,更寬廣的世界和更多強勁的對手抓住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大二的時候,山田玲也來到了他的學校做交換生,作為以前的校友,以及欣賞的女生,幸村理所應當地照顧了她,然後變順其自然的在一起了,玲也是個懂事的女孩,從不撒嬌,甚至為著他的忙碌找著借口,讓他連一句對不起都不用說,有這樣省心的女友,幸村就更加投入到網球和畫畫的事業中了,在偶爾空閒的時候,幸村也會做一個浪漫的男友,帶著女朋友去看電影,坐旋轉木馬……,幸村甚至可以想象以後他們生活在一起的日子。
但是生活並不會按照你想象的進行,先是玲也大三的時候回國,然後提出分手,然後和彆人訂婚。
不可能不傷心,但是作為幸村的初次戀愛,他習慣了玲也的懂事與付出,也決定尊重她的決定,居然連分手的理由都沒有問,就直接分手了,接著幸村便在不久後一次比賽,突然舊疾複發,去了美國治療,但是脆弱的神經再也不能承擔他的劇烈運動,譬如網球。那樣一段低穀期,幸村不能找任何人述說,更不能去找已訂婚的玲也,而對外也沒有透露任何消息,也許是命運,也許是巧合,不管怎麼說,大概就是緣分了,在這個低穀期,橘子的電話來了,他還記得女孩甜糯的嗓音溫柔地呼喚自己的名字,她讓他感受到了強烈的需要感,那一夜幸村想了很多,他想至少他還能畫畫,而且網球也已經到達頂峰了,以後也不一定會擁有這樣的成績了,這個時候退下來挺好的,相信龍馬那小子會好好地把網球堅持下去,也許自己可以再談一場戀愛了……
幸村勾起嘴角,終於能安心地入眠了……
第二天幸村收拾好自己,和助理交代了一係列隱退的事情,特彆提醒幫他訂好一個月後去德國的飛機票,那個與記憶中不太一樣的了少女,讓他充滿了期待。
有時候在意隻需要一個契機,早一分或晚一分都是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