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隔窗看到了,他都拉你手了,還不熟?”馬尾辮女同學羨慕地看著我的手,似乎這手要是她的就好了。
這人得有多花癡,我在心中表示不屑。
“同學,拉的是手腕,不是手,”我糾正,“我跟他真不熟,第一次說話,他問我問題,我不會,他以為我糊弄他,”我胡編道,“這人怕是有暴力傾向,建議你們女生離他遠點比較好。”
兩個女生立即生氣地瞪了我一眼:“展柯宇才沒有暴力傾向,軍訓的時候對我們女生都很照顧。”話不投機,兩人果斷回頭,不再搭理我,一副心中偶像被詆毀的樣子。
切!
長得帥了不起?對女生都很照顧?那不就是恃帥行凶、四處留情?海王嘛!
百分百跟我哥一樣,道貌岸然,是個玩弄感情的人渣!
晚自習後回宿舍,在樓道裡被丁軒昂截住。
“小弟,是我考慮不周,沒預先跟大家說清楚你隻是來參加鍛煉的,並不是入選隊員。昨天你走後,我解釋過了,大家也都表示理解,明天你還要來啊,絕對沒人再敢笑話你了。”丁學長語重心長地自我檢討。
“不了,謝謝學長,我就不去丟人現眼了,我哥那邊,我會去說的,是我自作主張退出,不關學長的事。”我堅決拒絕。
丁軒昂似乎既崇拜又懼怕我哥,對我再三又勸,我則繼續堅持己見,一時僵持不下。
賀一鳴於是打圓場,說快熄燈了,得抓緊洗澡收拾,這才支走那纏人的丁學長。
我長出了一口氣,謝謝賀一鳴。
“周五放學回家時請我吃雪糕。”賀一鳴要實惠的。
他家和我家離得近,兩個小區隻隔一條小馬路,提這要求合情合理,我一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