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總公司的麻煩似乎不小,他去北京的次數越來越多,而且越待越久,即使回來,也電話不斷。和他通話最多的是唐立夏,兩個人談了不少賬目問題,涉及另一個合夥人丁鵬。
我聽不懂,也不關心,見他總不在S市,大為欣慰,這樣我就不用隱瞞得太辛苦,可以和展柯宇正大光明地約會,然後去他家過夜。爺爺奶奶以為我交了女朋友,非常支持我夜不歸宿。
我本想帶若乾套家居裝過去,展柯宇說不用,隻需要帶內衣和上班的衣服來,其他的,由他提供。
於是在他家,我都是穿他的家居裝。他喜歡看我穿他的衣服時鬆鬆垮垮、空空蕩蕩的樣子。這混蛋經常不懷好意地看來看去,接著眉目生春過來又抱又親,最終的結果便是,我被拐到床上和他巫山雲雨,親熱的頻率總是超出計劃。
隻要我去過夜,展柯宇便將傭人都攆出主宅,和我過二人世界。周六早上,我懶洋洋地坐在小餐桌邊,托著腮看他在主宅小廚房背對著我煎蛋。
這人肩寬腰細腿又長,背影看著著實可口,我忍不住回想起昨夜那些銷魂的畫麵,臉紅了,忙移開目光看向落地長窗外的雪鬆。
他端著餐盤過來,盯著我的臉,挑了挑眉問:“臉怎麼這麼紅,想到什麼少兒不宜的了?”
“少胡說,滾開!”我的臉更紅更燙,拿起玻璃杯低頭喝牛奶。
他放下餐盤,抓住我的手腕,拿開玻璃杯擱下:“小惡魔,你的臉上可是什麼都寫得清清楚楚,”他捏住我的下巴,俯身親過來,“這個男人真美味,你是這麼想的吧?寶貝,你也很美味,我一樣這麼想!”
我簡直羞憤了,這王八蛋,天天撩我,就不能消停點,我又不是什麼柳下惠,大清早的,被喜歡的人這麼撩,哪能控製得住自己?
“色魔,你哪裡美味了?”我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勾住他的脖子拉近,對著他的下巴親了一口。
“美味不美味,待會兒就知道了?”他笑著說,將我抱了起來。
早飯不吃了,我們滾回床上。
他非常喜歡撩我,我也喜歡被他這麼撩,將彼此毫無保留交托對方的感覺無比美好。休息日,我們肌膚相親,總是舍不得分開。對方的每一分每一寸,在各自眼中如同罌粟,讓人上癮,欲罷不能。
血氣方剛的壞處,大概就是點火就著吧!
我藤蔓一般纏繞著他,配合著他的吻和他的躁動,從身到心溢出滿足感。那滿足感,潮水一般,淹沒了整個世界。
祝曉航又來找我,這次他直接到美術館要求見麵。
找上門來,態度誠懇,我沒法拒絕,隻得請他到我的辦公室。
他的到來,讓前台的姑娘們激動不已,畢竟是小有名氣的“愛豆”,星味十足,迷惑得了“愛心泛濫”的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