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柯宇哪能容我走掉,將我撲倒在沙發上:“我錯了,寶貝,我錯了,以後再不敢對你的朋友無禮了。”
他的樣子強勢又無賴,我反抗無果,又急又委屈,不禁紅了眼圈:“我是你的寵物?為什麼不尊重我?當著朋友的麵對我那樣,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本來不想哭的,但是,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湧出來。
這混蛋隻顧自己爽,既忽視宗黎明的感受,更忽視我的感受,我覺得屈辱。
展柯宇沉默了,但堅持按住我不讓我起來,頭埋在我的頸窩不動。
我掙脫不開,隻能鬱悶地繼續掉眼淚。
“對不起,寶貝,”展柯宇悶聲說,“我太沒有安全感了,總怕你被彆人搶走,你對宗黎明,太好了,我很嫉妒!”
“你有什麼好嫉妒的?他隻是我的朋友……”我抽抽噎噎地說。
“我怎麼能不嫉妒,我不在你身邊的十年,他卻始終陪著你。你看他的眼神,是那種彆信賴的,你們在一起時,有種彆人無法介入的默契與親密感。從生日趴那天起,我就嫉妒他嫉妒得不得了!過去的十年,你的一切我都沒參與,我們互相之間一片空白,但是他不一樣,即使他去香港、英國讀書那幾年,一到假期,你們依舊會聚到一起,”展柯宇抬起頭,眼圈發紅,“寶貝,我不是不尊重你,我這是自卑心理作怪,總想在他麵前證明,你愛的、在乎的人隻有我一個。我今天沒有顧及你的感受,對不起!”
聽他這麼剖白自己,我覺得很不是滋味,這麼驕傲的人,居然承認自己嫉妒又自卑!我開始後悔,不該發那麼大脾氣,逼他說出無理取鬨背後羞於啟齒的原因。
我愧疚地摟住他的脖子:“我愛的人隻有你一個,但在乎的人不可能隻有你一個,你也一樣!難道你能割舍掉你的家人和所有朋友?我再說一遍,宗黎明對於我,就像淩霄對於你,你能和淩霄愛得死去活來?”
展柯宇忍不住笑出聲:“寶貝,你能形容得再惡心點嗎?”
“本來嘛!哪裡惡心了!”我鼻音很重地說,眼淚還沒乾。
他吻了吻我的眼睛,坐起將我抱到懷裡:“寶貝,和你在一起以後,我患得患失得很厲害,經常想把你藏起來不給彆人看。”
“這種非法禁錮的想法早點扔掉,”我用手慢慢梳理他的頭發,“一個犯罪分子,我怎麼愛?”
“知道了,老公一定遵紀守法,做個好公民!”他親了我一下,抱我起來。
“要乾嘛?”我懶洋洋勾著他的脖子問。今天情緒波動得厲害,這時候我覺得累了。
“到床上合法禁錮你!”他吻我的脖子,“周五晚上你說累不讓我碰,昨晚我回來得遲,又耽誤了一晚上,我這都餓三天兩夜了,餓得前心貼後背,寶貝,你得喂飽我!”
“你這色魔,腦子裡成天隻有這種事!”我羞憤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