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有一次到我家來玩,恰逢陸先生出差。她一見我就問我上次消失的事,我反應弧很長,大腦正在仔細搜索,我什麼時候消失了?
我問她,什麼時候的事,她說十六號,我才想起來。
告訴她隻是手機丟了,到了目的地,忘了給陸先生回電話而已。
誰知這家夥一聽直接乍起來,忿忿的說:“而已,姐妹而已,你可心真夠大的。且不說我們四個被你家陸同學淩晨兩點吵醒去找你,他還差點報了警。”
我一聽愣了,可可才反應過來:“你家陸先生沒和你說?”
我搖了搖頭。“報警,不至於吧…”
可可一臉恨鐵不成鋼:“你知不知道,陸同學給你打電話時,是個男的接的。之後,電話關機一直打不通。”
我聽了心微微抽的疼。
末了她又補一句:“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失控,是因為你,我的小北。你看你多幸運,有這麼愛你的人,你就知足吧!真的不是所有人可以包容你的缺點的。”
很多事情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我很感謝小北的告誡。
晚上,還未等陸先生進門,我就衝上去抱住了他。
他一臉詫異:“怎麼了?”
其實我很想問問他,之後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他找我的事情。
很想問問他,為何一個人要背負這麼多,說好責任是雙份的,怎麼不把重量留給我一點?
但,這話我並未問出口。
他親了親我的唇角,等我的答案。
我歪頭,朝他笑了笑:“沒什麼,隻是突然想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