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來,天空明朗且清澈,一切都歲月靜好。
哪怕陳棲昨晚淩晨才睡但今天仍早早的就起來了。陳棲刷完牙洗完臉就急著趕去公司,連早餐都沒來得急吃。陳棲急急忙忙的下樓,一個猝不及防,就跌入太陽的擁抱裡。
陳棲享受著陽光的照射,仿佛這樣就可以洗刷掉昨晚的疲憊,噢不,這樣就是可以洗刷掉昨晚的疲倦,讓自己處於一個全身放鬆的狀態下。
陳棲很快就到了畫室,不知為何,傅宜君卻在畫室。
“你咋這麼早就到畫室了,我以為你可能一輩子都是最後一個到的。”陳棲調侃道。
“什麼啊!明明是每次我去找你好吧。現在卻反過頭說我是最後一個到的,你良心不會痛嗎?”傅宜君說,“不說了不說了,快來看看畫。”
“畫咋了?”
“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陳棲走近,看了看畫,心裡充滿疑惑,不是沒問題嗎?
“這個不是沒問題嗎?”
“嗯,但上麵沾上了灰塵。”
“哦,是的。昨天太晚了,忘記給他裱上相框了。”
“唉……”
“用紙巾輕輕擦一下吧!”
陳棲抽出幾張紙巾,將那幾張紙巾裹成個球形。把紙巾在畫上輕輕點幾下,重複著這操作,畢竟這畫可不能有汙垢。
清理完汙垢後,拿起畫筆把畫的背景給畫好。水珠自然得在水裡,可這水又不能將原先的水珠給融合。所以這水得清得淺,而這水珠嘛,自然是顏色深點。
想好畫的背景怎麼畫,陳棲就動手了。寫寫畫畫一個多小時就畫完了,陳棲畫完後有點後悔自己先畫擬人了,描背景時需要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畫錯了。又得重來。
陳棲而後又將相框給裱好,不讓它又經曆一次災難。陳棲做完所有工作後,站起來時感覺一陣頭暈目炫,有點想吐。過一會兒,又沒有什麼事了。陳棲想大概是坐久了些。
陳棲做完這些,雖說沒有那麼累,但眼睛著實酸痛。便走到陽台上看傅宜君種的綠植。各種各樣的花花草草都各自在自己的位子上,甚至有些花草還“害羞”起來,遲遲不開花。陳棲看著這些花草,眼睛的酸痛貌似在此刻沒了感覺。
這個陽台是租畫室時順帶著的,原先是一個荒廢的陽台,牆縫中四處都是苔蘚,還有一個已經生鏽許久的小凳子。再加上傅宜君又喜愛花花草草,經過傅宜君單方麵的決定,打算把它弄成小花園。好在傅宜君還有眼光,沒弄得太差。畫室裡的人也時不時看看,也成了“一大景區”呢。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陳棲和傅宜君早早的到了畫室。
傅宜君正一遍遍地撥打客戶的電話,急得直跺腳,一直在原地焦急地走動。明明先前沒事的,怎麼這次卻不接呢。傅宜君越想越急,在心裡指責自己為什麼不早點問清楚。眼淚在眼眶打轉。
陳棲沉默地坐在旁邊,開口:“你……你沒事吧!彆指責……自己了,不是你的錯。”
“怎麼不是我的錯,要是先前說好了,也不用現在這麼找人。”
“都……都是我的錯。”
“唉,別自責了。想哭就哭吧。沒人會怪你的。”
“嗯。”
傅宜君幾百個電話轟炸過去,那邊還是接通了。傅宜君正打算問對方什麼時候來拿東西時,對麵先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