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爸爸端著兩杯茶走過來，放在桌子上，順勢坐下來。

爸爸對著媽媽說：“棲棲現在幾歲了啊！讀幾年級呢。”

陳棲不等媽媽開口，自己便說：“我九歲，三年級了。”

“啊-一轉眼這麼大了啊。”

媽媽插入一句：“我記得你女兒好像幼兒園了呢。”

“對啊，待會還要去接她放學呢。棲棲，平時喜歡吃什麼。”

“她啊，喜歡吃的東西可多了。是吧，棲棲，你個小饞貓。”

陳棲小聲嘀咕：“才沒有呢。”

“零零零——零零零”手機有規律的震動起來，媽媽和爸爸都從兜裡拿出手機看了看，爸爸笑著說：“抱歉啊，我去接個電話。”隨後爸爸站起身向陽台走去。不到十分鐘，爸爸就回來了。

“抱歉，我要去接我女兒了。”

“沒事，那我們就不打猶你了。”

“嗯，你家住哪啊，我給陳棲買點吃的寄過去。”

“哈哈哈，真的客氣了。我們還是住在老地方。”

第三次，陳棲15了。原先媽媽說帶陳棲去她爸爸家，她是不願意的。可是有不想惹媽媽生氣，便去了。

好巧不巧，由於媽媽忘記跟爸爸說一聲，到那兒，他們正在開家宴。便離開了。

陳棲從3歲以後隻見過爸爸三麵，到現在已經徹底忘記了父親的樣貌，大多是從母親口中的故事知曉的。

記得那時，陳棲躺在媽媽懷中，則媽媽給她講往事。

“在媽媽我啊二十三歲，去外地打拚的時候，找了十幾天的工作，才終於找到了工作，雖然沒找到了份工資高的好工作，但是我們工作夥伴好，講義氣、為人又慷慨。有次你媽我發高燒，由於剛來不久，手頭沒幾個錢，就硬拖著，到後來實在是難受，去檢查，然後醫生說得住院，可我也沒錢，咬一咬牙，就找同事借了錢，那些人哪二話不說就借給我了，那時候，你爸借得錢最多了。病剛冶完就工作了嘛，第一個月的工資用來還錢了，自己留了幾百吃飯用，大部分的都還完了，就你爸一個人我一分未還，我找他道了歉，想讓他給我寬限寬限。他同意了，他那時說的話我現在還記得呢。他說，他知道我的難處，推遲一個月沒事，讓我注意身體呢。”

“那時候的爸爸真貼心呢。”

“是啊。”

“後來，我把錢還清了。手頭也富裕了點，沒有在省吃儉用。你猜發生了啥，我的工位上每天都有些吃的，我當時還不知道是你爸爸，就到處問，都不知道。一個在談戀愛的告訴我，這是有人喜歡我，想追我呢。當時特彆害羞。”

“我猜媽媽當時臉特彆紅。”

“真被你猜對了。”

“我開始堵那人，有一天，被我給堵上了，發現是你爸。他被我抓住了也不害怕，直接就坦白說他喜歡我，要追我。他追了一個月左古，我就答應了。然後開始熱戀，有一次我問他為什麼喜歡我，他扭扭捏捏說喜歡我善良、有上進心的精神。”

“後麵，就各自見了家長，結婚了。有了你，然後兜兜轉轉，離了。”

“為什麼離啊！”

“我倆不合吧……抵不過現實中的柴米油鹽。”

“不說了，晚安，我的寶貝。”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