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遮得密密的,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著嗡嗡作響。陳棲伸出手,滑動屏幕,手機停了下來,房間歸於平靜。
陳棲起來,坐在床上,腦子仍不咋清醒,陳棲下床,穿上拖鞋,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窗外的光將整個房間包圍起來。
陳棲走到客廳,看見陸除除從洗手間出來。陳棲看見後開口:“媽,你醒了。”
“嗯,你起這麼早乾嘛呢!”
“我和朋友約好了,待會去畫室。”
“哦。”
“對了,媽,你這是跟以前一樣呢。不說了,再說就要遲到了,我去洗漱了。”
陳棲刷著牙,聽見廚房好像進了人。隨後傳來了“吱吱”作響的聲音。大聲喊著,全然不顧口中還有泡沫:“媽,你在做飯嗎?”
“嗯,咋了。”
“沒事,不過不用做我的。”
“哎,你不在家吃嗎?”
“嗯……”
刷完牙洗完臉,陳棲就去房間穿衣服了。陳棲一般會在晚上整理出要穿的衣服,除非晚上有事,平時都是這樣的。
拿了個帆布包和手機,陳棲就出門了。
畫室離家不遠,陳棲選擇走路去。一出門,戶外的景色印入眼前,隨處可見花花草草,道路兩旁則種滿銀杏樹,到了秋天,就非常的美。空氣也特彆好,就像是使用了淨化器一般。天上的雲朵遮住了太陽,涼風吹在臉上,路上有著大人和老人,大人在晨跑,老人在散步。
不久就到了畫室,陳棲走過些路,清醒了不少。打開畫室的門,傅宜君坐在凳子上看手機,聽見開門的聲音,抬頭便看見陳棲精氣神十足的樣子。笑著開口:“你這些天恢複的不錯嘛!”
“是啊,畢竟啥事都不用做。”
“嗯,叫你來是有個委托人叫你去一條江。”
“嗯,哪條江呢。”
“國外的,一條如鮮血般紅的冮,委拖人讓你畫下它最美的樣子。”
“哈!有這種江嗎?
“唉,該怎麼說你呢?一點都不關注新聞。”
“前幾個月剛報到有國內網友去那條江拍下它最美的樣子。”
“真的假的?讓我看看。”
“那個作者早刪了,營銷號也沒有照片。”
“唉,可惜了。原本還想看看呢。”
“我倒不覺得可惜,你不覺得作者刪掉照片是為了讓人們親眼去看看那條江嘛。”
“嗯,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早上6點半登機。”
“OK。”
“對了,陳棲,你……藍綠色盲真的想做畫師嗎?”
“你覺得我可以做畫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