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鹿丸就也從忍者學校畢業了,同一屆的還有據說是人柱力的漩渦鳴人和禮儀需要再回爐改造的宇智波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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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下忍的生活並沒有多大趣味。無非就是訓練,做任務,訓練,做任務。葵在聽我抱怨的時候嘿嘿一笑說:“你這麼快就受不了了?”忍者的生活都這樣。這是潛台詞。那時候我們正在對練,他用一百二十八掌把我拍的起不來了。
“說起來寧次,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是還不會六十四掌呢。”葵蹲在地上一邊戳著我的臉一邊說,還嘟囔著什麼長大了不是包子臉就不可愛了雲雲。我一邊想試著拍掉他的手,一邊感受著身體裡滯留的查克拉,咬牙切齒道:“你準備讓我躺倒什麼時候?”
能夠活動以後我立馬衝到了浴室。
——在外麵做任務是一回事,既然有條件,就絕對不能委屈自己。
我看了看外麵的天,夏天又快要到了,新一屆的下忍又將新鮮出爐。我回想著去年畢業時候鹿丸莫名其妙擋在我路上說了那麼幾句話,就想是不是我也要去祝賀一下他的畢業?從浴室裡站起來,剛好遇見葵,就看到葵單手捂著鼻子。
我奇怪地問:“你怎麼了?”葵揮了揮手:“寧次你以後千萬不可以在彆人麵前洗澡啊。”我看了看身上圍著的浴巾,揚了揚眉道:“除了你誰看過我洗澡?”葵一愣,捂著鼻子跑掉了。
莫名其妙。
穿好衣服,天還沒完全黑。我就去忍者學校碰碰運氣。想到下忍,我就想到我們沒有參加的中忍考試。那一屆畢業的九個下忍中,就我們沒去——當然沒一個成功。想來他們這次的中忍考試大概不會去吧,應該會再積攢兩年。
畢竟失敗的陰影是很嚴重的,據說那六個人很多在心靈上收到了嚴重的衝擊,有些身體上收到了嚴重的衝擊。好在都活著回來了。
其實不去參加中忍考試是他們共同的決定,那一段時間凱老師還特地多加了負重,弄得我們狼狽不堪。天天說,她的暗器還不到特彆精準的地步,等到她什麼時候任務報酬攢到一定程度,就去買大量的暗器,那時候再參加。而小李是說他還沒有打敗我呢。
要是想要打敗我再去參加中忍考試,那麼他一輩子也彆想了。這是我,作為日向寧次的驕傲。
說起來,那段時間族長大人也把我叫到主宅去過一次(不是正常的去主宅訓練指導的日子),林林總總談了好幾個小時,總的大意就是寧次啊你再忍耐一下等到下次木葉舉辦中忍考試的時候再去吧剛好雛田明年畢業你可以關照她一下。
真是的,族長大人怎麼能讓雛田大人一畢業就參加中忍考試呢?萬一出了意外怎麼辦?聽說雛田在宗家的身份很尷尬,連族長大人都不怎麼喜歡雛田大人,而喜歡花火大人,那純粹是扯淡。如果不喜歡,怎麼會為雛田大人的未來這麼操心呢?
想著,就走到了大門口。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喂,日向。”我抬頭,正好看到鹿丸無奈地看著我,他身後是一個淺金長發的少女和一個球狀少年。我朝他點了點頭:“恭喜成為下忍。”他歎了口氣道:“明天還有測驗好不好。”
我看了看他,想了想所謂下忍分組的後門——豬鹿蝶我聽葵說過。於是很堅定地對他點了點頭:“放心吧,你肯定會通過的。”按照木葉慣有的走後門方式,他們肯定會通過,還會分配到一個適合的老師,比如練習體術的我就分配到的是凱老師。除了性格有點令人難以忍受之外其他都還好。
我後來聽葵偷偷告訴我說,每一年的畢業其實都有水分,因為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成為忍者,也不是所有人的父母都希望孩子成為忍者。那些純粹隻是來忍者學校學習日常知識的還是會做其他事情去。比如說曾經東街口賣包子家的小胖子還有西街口賣蔬菜的小豆芽,他們今後也應該會繼續賣包子和賣蔬菜。
我看了一眼鹿丸,他則又歎了一口氣。說實話我不明白他乾什麼總是歎氣。“你千裡迢迢過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真難為你對我這麼有信心。”我點了點頭道:“奈良,我隻是對木葉有信心而已。而且我隻是路過。”他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