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正在身邊抱怨著小李的不低調,對麵的漩渦鳴人已經按捺不住地衝過來了:“你們這些人都是佐助佐助的,麻煩死了!”這種情況小李會留手才怪呢,據我所知,小李已經看鳴人不順眼好久了。果然,鳴人的拳頭被小李輕鬆躲過了,還順勢一腳踢飛,正好能讓宇智波佐助接住的力道。
否則依著小李的力道,宇智波佐助絕對會一起摔出去不省人事……小李就是力氣大速度快,和他打架絕對要拖,等他體力儘了就好打了。
不過宇智波佐助大概沒這個耐性。他陰森森地說:“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啊。”真的是生氣了。同伴被人打了怎麼能不生氣呢?小李眼中閃過一絲內疚,然後擺開了姿勢:“準備好了麼?來吧。”宇智波佐助眯了眯眼睛:“現在就在這裡決勝負嗎?”
我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看著走到樓下空地上的小李和宇智波佐助。離報名截止時間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凱老師肯定會發現我們還沒到,也肯定會下來找我們,看小李這個架勢會使出表蓮華的——凱老師禁止小李在中忍考試前麵的關卡使用,為了保存實力。
想著,凱老師已經站到我身後了:“寧次,你怎麼沒有阻止他們?”嚇了我一跳。轉過身來,我聳了聳肩:“小李需要發泄一下。”相信我,我說這話真的而是很真誠的。凱老師看著我,最終無奈歎了口氣:“你們先上去吧,小李這邊我看著。”
說著,我正好看到小李的木葉旋風把宇智波佐助打的還手不及。
“走吧,天天。”要對同伴有信心,隻要宇智波佐助不在現場使出火遁,小李都是不會輸的。而宇智波佐助的驕傲又讓他隻會以體術應對。天才啊……我思考著,靜靜走上了樓。打開了那扇門,眼前便是一片人海。拉著天天迅速隱在人群中,心中關於所謂“天才”的陰翳早就散去了。
開什麼玩笑啊,這到底是中忍考試還是□□的入幫考試啊,怎麼一個個都像流氓強盜一樣,不是綁著獨眼的黑色布,就是彎著身子笑得猙獰。我一轉頭就看到雛田大人,頓時有些氣惱——她怯怯地站在人群中,對於那些人的惡意視線一點免疫力都沒有,低著頭看著手指。
我知道她其實並不想來參加中忍考試,隻是隊友的堅持讓她無法拒絕。雛田大人就是這樣一個善良的女孩子。在我看來她確實有些不適合當忍者,但其實隻要她有足夠的信念,她會比很多人更加優秀。現在的她,缺少的就是這樣一個能夠奮鬥不懈的目標和一定要成功的信念。
雛田大人太不自信了。周圍的環境也讓她愈發不自信了。日向宗家的人碰到她不是冷嘲熱諷就是漠視的態度,讓她潛意識就留下了“我很弱”這樣的認知。她需要有一個人來告訴她,她其實可以很強的。我突然一怔,就想到了族長大人要我做的事。
那是雛田大人。是我想像葵保護我一樣保護的妹妹,現在卻要狠下心來讓她受傷,甚至受很重的傷,這讓我——嘖,太複雜了。
門又被推開了,是第七班的三個人。小李大概是和凱老師一起流淚感歎青春去了,馬上就會到的。剛好,漩渦鳴人的挑釁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們三個身上。小李這時候走了進來,沒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就和我們安全會和了。
我一直注意著雛田大人,鹿丸他們也就在旁邊。這一屆的九個下忍就這麼集合了。鳴人正在哈哈地笑著,仿佛忘記了剛才小李對他的傷害,而我居然看見雛田大人看著他紅了臉?天哪!雛田大人不會喜歡上漩渦鳴人了吧?我又糾結了。妹妹有喜歡的人,做哥哥的是又煩惱又驕傲。不過當那個人是漩渦鳴人的時候,明顯是煩惱居多了。
我並不像對雛田大人的情感說什麼,隻是他們兩個的身份擺在那裡。雛田大人再不濟也是日向宗家的人,就算之後即位的是花火小姐(我私心以為族長大人不會讓她們中的任何一個接受分家的咒印),雛田大人也還是分家的老大。而漩渦鳴人,是九尾人柱力(說起來為什麼葵會告訴我這麼隱秘的我應該不能知道的東西這件事我一直搞不明白),是四代的遺物(葵:明明是我自己喃喃自語的時候被你聽到了吧!寧次:你說那麼明顯不就是要讓我聽到的嘛。),怎麼也不可能和日向家發生什麼聯係。
為了木葉的平衡,一心想要當火影的漩渦鳴人更是不可能和雛田大人有什麼關係了。日向家現在在木葉已是一家獨大,如果不是因為日向族人向來低調,也不會現在還這麼安全。
我愈來愈煩惱了,有些頭疼,就皺了皺眉頭。天天敏銳地感覺到了什麼,小聲問:“寧次你……”她順著我的目光看到了雛田大人,似乎明白了什麼,歎了口氣:“寧次你放鬆一點吧。”我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正好鹿丸那隊的叫做井野的女孩子正和小李喜歡的叫春野櫻的女孩子談論著什麼,鹿丸卻向著我走過來。
“你怎麼了?”他低聲問,順便也隱去了身形。我知道他其實很想要低調的,可惜鳴人讓他們都低調不起來了。這麼做,也有把注意力往這邊引得意思吧。我心裡一暖,搖搖頭說:“你注意到了?”他也皺了皺眉頭:“算了,你和雛田……日向家真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