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房門打開,伊魯卡老師走了出來,看到我們顯得很驚訝:“寧次……?鹿丸……?”我猜他是怎麼也想不到看樣子八竿子也打不著的兩人怎麼會一起出現。
鹿丸聽到聲音回過頭看到了伊魯卡老師驚愕的臉:“啊,是伊魯卡老師啊。”
我淡淡鞠躬行了個禮:“伊魯卡老師,好久不見。”雖說是忍者學校的老師,但是這位明顯比凱老師看著就要靠譜,作為每一屆都插了個手的忍術指導老師(就是教導三身術的),伊魯卡老師讓我們尊敬的其實不是他教育我們的內容,而是在潛移默化中他表現出來的品質。
溫潤如玉的氣質和為人師該有的包容,作為忍者確實是少有的適合當老師的人。
伊魯卡老師似乎是不怎麼習慣我每次的莊重態度,乾笑著摸了摸頭發:“好久不見了呢,你們這是在……?”
這裡補充一下為什麼我們會遇到伊魯卡老師,因為按照我的一貫作息時間,五點起床冥想訓練出門,現在站在公寓門口的時候是七點五十左右,而忍者學校的上課時間是八點半。
雖然在七點半到鹿丸家找鹿丸的時候他明顯是沒睡醒的樣子,嘴裡說著麻煩啊麻煩啊,不是還是一起來了嘛。
這次回答的是鹿丸:“因為打算搬出來住啊,不是忍者的單身公寓嘛。”
伊魯卡老師還是笑著,我可以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來這個意味:我當然知道啊,我隻是想問為什麼是你和寧次一起來這裡是你的公寓吧。
鹿丸也明顯看出來了:“哦,我和寧次一起住。”
伊魯卡老師在原地石化。
我看了看什麼都沒有的屋子,直接打好了差不多要買的工具,準備拉著鹿丸去市場上看看,木葉的商店都很早開,不管是賣什麼的,因為總會有忍者日夜顛倒在各種時間去買東西,所以久而久之基本上都是二十四小時的商店。
臨走的時候看了看還在石化的伊魯卡老師:“老師,您今天還要上班吧?”
布置房間其實並不算困難。
我們都不約而同在各自的臥室裡麵擺了很多工作用具,我本來打算隻是買一個榻榻米就好了,被鹿丸抱怨道你出來住不是為了方便嗎,聽出另外意思的我默默選了和他一樣的單人床。
加寬的單人床有一米四的寬度,處於單人床和雙人床之間的尺寸。放在房間裡非常的占地方。
看在以後說不定會讓他用作出了睡覺以外的用途的關係上,我就接受了房間裡擺上這樣的大物件。
房門選了最結實的那一種,黑烏烏的隻留了一個貓眼可以看外麵。不過對於忍者來說這種物件可有可無,因為就算是看見的也不一定是真實的。
至於桌子椅子廚房用具什麼的,都隻是挑了最普通的那一種,和在一起也並不覺得違和。
儘管是這樣隨便挑選,簡潔的款式也是我們都能夠接受。在挑選完所有物件以後也是午時了。
本來還打算布置完去接任務的,乾脆今天就放假好了。
於是本來打算買完東西就去接任務,把布置的工作交給鹿丸的我,在鹿丸接到臨時要去中忍考試準備工作主持的時候,決定自己布置就好了。
其實已經是商量過要怎麼布置的。
選的木質的沙發雖然是最簡單普通的款式,也因為我的堅持而選用了紅木的材質。不僅堅固,而且味道很好聞。(作:但是很貴啊很貴啊……寧次你果然很有錢……)
並沒有打算使用什麼牆紙或者油漆,白色的底色我們兩個都很喜歡,雖然似乎容易讓人神經緊張——但是白天我們都要工作,晚上它就不全是白色的了。
吊燈因為他的堅持而選擇了古色的款式,鹿丸媽媽在接受了我們住一起的事實以後曾經提議過買水晶吊燈,似乎女性都喜歡這樣的款式。
不過被我和鹿丸有誌一同地忽略了。
雖然是一個人,但是家具本身很輕,擺放的位置也是事先商量好的。
等到鹿丸傍晚回來的時候已經都布置好了。
但是還沒有通水通電,所以廚房不能用,我們隻能出去吃。
鹿丸提議去一樂拉麵,原因是替鳴人付錢付過太多次了所以打折卷有很多。
其實中忍考試過後我和鳴人也有過接觸,似乎是因為總是麵無表情所以關係並不算太好。但是也算是請過他吃飯了,一樂的折扣卷我也有。
吃晚飯回來的路上已經夜色初露了。
並肩走回家的時候肩膀之間隻有不到十厘米的距離,看似很遠,其實很近。
就像是我們的關係,在彆人之間似乎沒什麼交集,除了最親密的人群誰也想不到我們已經在一起。
就算隻是淡淡的相處,之於我們才是最平常的事。
而現在,有了兩個人能夠共同稱之為家的地方——真是奢侈到難以想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