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SWR整個戰術核心都在中路後,比賽一直打得很不順利,很多時候都是靠溫洛把對麵打穿才能贏比賽。
溫洛神色掙紮,“去年跟前年是我最彷徨的兩年,因為下路隻要沒有大優勢就會輸。所以我一直都拿可以打優勢的英雄,對線時總想打出擊殺。我有時候真的很不明白,到底為什麼。為什麼我下路沒優勢,就會被平推,難道是我一個人的聯盟嗎?是我太差勁了,不配得到隊友的保護嗎?”
霄涼剛想開口又聽溫洛說:“你不知道,每次我一個人守中線,看著你跟輔助去保護嚴念晨在邊路的時候,我就會懷疑我自己。我真的頂尖嗎?為什麼一個兩個,都不能多看我一眼。你是,輔助是,教練也是。”
“對不起。”霄涼抱住他,安慰道:“是我的錯。讓你孤立無援這麼久,以後不會了。就算打團,我的眼睛也會看著你。”
溫洛回抱他,“所以你不要跟嚴念晨再有來往。”
怎麼又扯回去了,霄涼實在不明白溫洛為什麼會對嚴念晨這麼在意,他對嚴念晨除兄弟發小之外,沒其他感情,“你們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沒有他,你才會看見我!”
霄涼拍著他的背,安撫道:“不,我很早就看見你了。”
具體是哪一眼他不知道,或許是無意間瞧見的紅袍少年初登場,或許是排位裡偶然相遇的對話,或許是意氣風發捧著獎杯親吻,或許是世界賽被自己秒殺的孤獨身影。
太多太多,可每一眼,他都印象深刻。
那年世界賽,他親手送溫洛落敗,在采訪席一側看見他孤獨地坐在采訪席接受采訪,雙眼滿是不甘落寞含著無限希冀。
他不知道為什麼SWR比賽輸了,接受采訪的隻有溫洛,隻有他麵對千夫所指,他靜靜地看著他被記者問‘失敗會遺憾嗎’時露出苦笑。
怎麼會不遺憾?
一個無人保護的AD,做到了他所有該做的事情,去拚去賭,也隻為勝利。
“你在SWR地位這麼高,為什麼不讓教練把戰術核心轉到你身上?”
溫洛搖頭,“我不想去爭這些,隊友想表現就讓他們去,能贏就行。嚴念晨喜歡華麗的KDA,那我就當傷害大王,打殘對麵讓他收割,8/0/0跟0/0/8對我來說沒區彆。”
霄涼拉開他,盯著他的眼睛,無比鄭重道:“你在我身邊永遠可以做擊殺大王而不是什麼傷害大王。”
每一個人頭他都會親自喂到AD嘴裡,也會看著他無所顧忌的廝殺,他最喜歡的不就是溫洛那股一往無前的勇氣,那有什麼理由自己在他身邊卻要他身邊無一人守護。
溫洛露出笑意,“那要是野核版本的話,我就給你當狗,吸引火力,他們打我,你輸出。什麼英雄我都會玩,我們一起拿大滿貫。”
“那首先得進季後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