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報警?”神經病看著我挑了挑眉,“你一個局外人報什麼狗屁警?”
“什麼?”我也愣了,什麼局外人。
“阿洋,”神經病沒理我,轉過頭向裡麵哭喊著,“阿洋,我找了你那麼多次,就上來找你這一次,你為什麼都不理我?”
我歎了口氣,看著他到底想乾什麼。
“阿洋,阿洋,阿洋………”他又暈倒在地上。
癡情的神經病。
我又評價了他一下,往浴室走去。
洗完澡看見他還躺在那裡,本來想把他抬出去,但我又有些疲憊了,便也沒管他回屋睡覺了,還特地把臥室門鎖死了。
明天下午4點還約了人,現在睡還來得及。
我打了個哈欠,閉上眼,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已經是12點多了,我下床打開門時,才想起昨晚自己上了鎖,開鎖時想起那個癡情的神經病。
他應該走了。
我打開門往外走去。
看到客廳裡坐個人,我嚇了一跳,過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是那個癡情的神經病。
他怎麼還沒走?
我看著他,他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也看向我,一副來“收拾我”的模樣。
我心裡有些生氣。
明明是他誤闖……
“對不起。”他突然開口道,說完抬起頭看著我。
當他看到我臉的那一刹那,我看出他被明顯的震驚了一下。
我抱臂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想聽聽他的解釋。
但他竟然就這麼沉默下去了。
我們就這麼對視了兩分鐘。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我問道。
很明顯,他沒有,但我還是在點他,希望他能給我個解釋。
他想了一瞬道:“沒有了”
“你……”
我還沒說完,他又開口說道,“我昨天是不是打你了?”
“是。”我看著他,想看看他想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