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我出生了。
我是這家小門小戶的第一個孩子,當父母看到他們千辛萬苦誕生世間的孩子時,不管男孩女孩,都噙滿了喜悅的淚水,仿佛今天轉世的是他們一樣。
母親還很虛弱,她看著父親小心翼翼地蹩腳地抱起我,自己也放鬆了。她剛剛度過了大多數女人都會度過的浩劫,從生死關頭來回跳動。
她是剖腹產,醫生護士們把她抬上手術台的時候很匆忙,這種情況之下是很容易出差錯的。果不其然,一個醫生把麻藥打進她的身體後,撒手準備其他醫療用品。母親麵色蒼白,瞳孔放大,冷汗直流不止。
手術刀劃過她的皮膚,她頓時疼的叫出聲來。
開刀的那個醫生嚇了大跳,不確定地繼續劃了一下,結果母親越叫越大聲。
這下廢了,藥效還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