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為君棋.出宮 我酉時以前必定回宮,……(1 / 2)

白簡掃了一眼傍邊聽得一天霧水的安韻,再次放出個炸彈:“鳳隱與你一般重生了。”

“什麼!”慕容憶徹底驚了,呆坐了許久,才看向少年皇帝,道:“官家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會知道這些!”

白簡淡然道:“天機不可泄露,爾隻須記得,鳳隱乃身懷大氣運者,其生死於此間世界息息相連,在他氣運尚在前不能死。”

慕容憶擰眉:“您要保他?”

“非也!”白簡再度搖頭,轉而問道:“你方才見到阿玖了吧!”

慕容憶恍然:“楚國鎮國公遺孤池玖,您是為她?”

“想來你也知道鳳隱對阿玖做過什麼。”白簡挑眉,聲含薄怒:“吾珍之愛之的人憑他也敢動,即是重生了怎能不負出代價呢!”

這位原來是為愛人出氣啊,這樣一來自己就放心了。慕容憶放下心來,問:“您需要我做什麼。”

“兩件事,其一,朝賀過後世上再無漢王鳳隱,屆時朕會將她交給你,隻要不死便可;其二,宗室有一女名喚鳳梨歌,身負功德命格不凡乃承襲帝位不二人選,自今日起你便是天禦司第二任司主,朕要你扶持鳳梨歌,保夏國長治久安。”白簡說完取下指上做工精巧的戒指遞給慕容憶:“司主信物,有什麼不明白的問安韻。”

慕容憶怔愣著接過戒指。一傍的安韻從茫然到震驚,此時聽白簡見少年皇帝將司主信物交出,不禁驚乎:“官家,天禦司可是您的心血,怎能……”

“哦,差點忘了你。”白簡像是才想起這人,邊向安韻走過去邊對慕容憶說著:“朕也不白奴役你,便送你一份禮物吧。”

白簡說著站在安韻麵前,抬指點上安韻額間,待收回時安韻己經昏睡在了椅子上。

慕容憶衝過去扶住安韻,衝白簡急問道:“您對阿韻做了什麼?”

“贈你們一份禮物,兩個時辰後她便會醒,吾今日所言永不可對第四人提及,尤其阿玖那兒,切記。”白簡說完又坐回桌案開始批折子。掃了眼二人,將穆秋喚進來,道:“送安統領回府,慕容卿家也一並去吧。”

“臣告退!”慕容憶說完架起安韻出了禦書房。

係統空間裡的淩柒看著這似曾相識的發展,問:“宿主,我怎麼覺得這場景有些眼熟呢?”

白簡挑眉:“想說什麼?”

淩柒:“宿主又把任務安排給彆人了。”

白簡似笑非笑著說:“有問題?”

“沒問題!我是說,所有的事情在幫淩月主神渡劫麵前都得往後排,這樣一舉兩得,宿主英明!”淩柒求生欲及強的說到。

“小柒,甚得吾心。”白簡笑意真城了些許。

安府臥房,床上昏睡的人靜靜的躺著無知無覺。安韻身體躺在床上,人卻置身於一片迷霧中,她茫然的走著,漸漸的迷霧散去,有了人影的出現。空寂的禦書房裡,年輕的官家將一封信遞個安韻,然後背過身說:“安姐姐,廬陵之行不可因其它事耽擱,此信到達廬陵方可拆閱。切記,這是朕的命令。” 安韻皺眉欲言又止,最後隻能說:“是!”

安韻以傍觀者的身份看著這一切,很不解:官家隻在未登基前喚過自己安姐姐,這一幕是怎麼回事。不待安韻想明白便場景一轉,畫麵中的安韻拿著捏皺的信紙,跪在地上涕不成聲。

安韻看著畫麵中的安韻莫名傷感,這次不待她想什麼,場景卻在這時又一轉。

“你叫什麼名字?”一襲鮮紅甲胄的慕容憶俯視著單膝跪地的人問到。地上的人抬起頭一臉堅毅的看向主位上坐著的人:“夏安韻!”

慕容憶走到安韻麵前蹲下,麵若含笑望著她:“夏安韻,本宮喜歡你的個性,今日起你便跟著本宮吧!”

“往後我便不是你們的將軍了,今後你們好好跟著安韻吧!”

“寧兒,我心悅你”

“將軍醉了,本宮是皇後,將軍以後莫要再認錯人了。”

“阿韻我後悔了……”

“阿韻,我要報仇,我要鳳隱的命!”

“寧兒想做什麼,韻都幫你!”

“阿韻,我此生悔未曾早遇見你,來世我要離經叛道,即便罔顧禮法綱常也決不負你!”

“好!寧兒莫怕安心去,碧落黃泉韻陪你。”

一個個場景轉換,一幕幕記憶也隨之衝擊著安韻腦海。床上的人眼角浸出淚水,慕容憶幫她擦去,可那淚硬是如那滴水的泉眼怎麼也擦不淨,慕容憶慌了手忙腳亂的不知怎麼辦。安韻卻是在此時睜開了眼,看著一臉焦急喚著自己的人,安韻恍恍惚惚的抬手撫上她臉頰,喚她:“寧兒?”

慕容憶頓住愣怔一瞬,不敢置信又驚喜萬分的望著安韻:“阿韻,你想起來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