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為君棋.伐楚 阿玖,明日我會親自取……(1 / 2)

本來隻是想試試,若白簡不同意她也可以自己偷偷去,卻不成想她竟就這麼同意了!聽著她這般縱容的話,池玖莫名覺得自己在她麵前愈發不像自己了。這無理取鬨的樣子,倒像是二人初識時的她!而現在,這個小自己四歲的女孩,看似是她在耍寶賣乖,其實處處都是她在護著、寵著自己!真是……墮落呐啊!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個純真幼稚的小女孩啊!雖然心性淡漠,但也是想有親人相伴能被寵著護著的!隻是時勢所迫不得不自強,將那點微不足道的小女兒心性深埋起來,便是對親人也從不奢求。可未曾想到來夏國的短短幾個月,那般全身心傾儘所有的愛護,自己竟是得到了!這個極度缺愛甚至比自己小四歲的女孩,這個偶爾霸道偏執看似無所顧忌實則思慮萬全的少年皇帝,這個將一顆至純的真心捧到自己麵前的人呐!

還是沉淪了,終究是貪念這份歡愉的!不甘!不願!不甘心放棄這個複仇的機會,又不願舍棄這份難覓的歡愉,自私的將決定的權力交給她,終究隻是賭定她不舍不會罷了,自私、貪婪!自己果然是個無情的女人呐!

“簡兒這般縱著阿姐,若將阿姐縱壞了可如何是好!”池玖緊緊摟著白簡腰間,將頭埋進她懷中:待此事了,往後餘生便隻欠你一人了!

白簡順著池玖長發,溫聲細語的低喃:“我的阿玖啊,當該被縱著、寵著,傾儘所有,但為君故!簡 心向往之 甘之如飴!”

被迫看了一整晚靜音馬賽克的淩柒表示:酸了!

大夏民泰二年,夏皇鳳簡與帝後攜五十萬大軍以討伐昏君、替天行道為名征討楚國,以破竹之勢僅曆一月攻破楚國城池,直抵楚都平陽。

楚都皇宮太極殿,身著冕流玄龍袍,雙頰稍陷眼周青黑,下半張臉更是胡子拉碴似許久未曾打理。晏康眸色沉沉的坐在龍椅上,視線掃過大殿上個個低垂著頭的一眾朝臣,如暴怒的雄獅般開口:“怎麼都啞了?孤王養你們是讓你們在這殿上當木頭的嗎!”

一眾朝臣依舊個個低垂著恨不能埋進地裡的頭,就是不吱聲,晏康爆怒:“再不說……”

“報……”一個身穿甲胄的兵士手舉著一卷米黃色紙跑進殿中,單膝跪地,稱“加急戰報!”

一眾朝臣視線齊集到那名兵士身上企圖能聽到轉機,晏康也盯著兵士,厲聲道“講!”

兵士下頜滴下一滴冷汗,顫抖著聲線高聲回稟,“尚將軍戰死,夏國大軍己兵臨平都城外!”

一眾朝臣如聞驚雷,頓時慌作一團,晏康也如泄了氣般癱倒在龍椅上。殿中驚恐之聲不絕於耳,晏康聽著眾多絕望的聲音,心中驚懼之餘隻剩怒火,他忽然厲嗬“肅靜!大楚若亡爾等便是亡國奴,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如何退敵,而不是在這兒嚎喪!”

晏康嗬完,眾臣瞬間安靜,一名官員顫巍巍的站出來,手持芴板道“稟王上,為今之計,除了求和,彆無它法!”

晏康看向其跪地附議的朝臣,他又何嘗不知如今隻有求和或可免滅國之禍,可那鳳簡明顯是為替池家複仇而來,縱是他肯求和,那池家後人如今的夏國皇後又怎麼放過他皇室一族!

如今楚國大勢己去,再怎麼掙紮也無濟於事!晏康歎氣,擺了擺手:“也罷,就依你們,和談的人選便由董卿擔任吧!”

朝臣中一老年官員應到“諾!”

平陽城外軍營,白色的帳篷林立,手持長矛配刀的軍士有序的巡防著。帳中,卸了甲胄的池玖坐在木椅上磨砂著手中司白劍,看著劍身上複古的紋路,想著戰場上的情景:擋下那支暗箭的不是自己,司白方才有一瞬失控,若說流傳世間的名劍就沒有她不知道的,可這柄司白……拿在手中時總給人一種親切之感,莫不是此劍有靈?

白簡一走進帳中就見池玖盯著司白看得入神的模樣,連自己走近都沒有察覺,經直走過去摟上她脖頸:“阿玖在想什麼這T般入神,我進來你都沒發現?”

池玖回神,往椅背上靠了靠,恰似靠在白簡懷裡:“司白不普通呐!”

白簡軟若無骨的趴在池玖肩上,語氣酸溜溜的:“原來讓阿玖想這麼入神的是司白啊~也沒見阿玖這麼想過我!分明答應過沒對上那幾人時不出手,方才竟就那麼衝進戰場,可知方才那箭對著你時我有多擔心!有那想司白的時間卻不反省一下,怎麼就不關心關心你家擔驚受怕的愛妻我!”

聽著白簡陰陽怪氣的話池玖哭笑不得,自從二人坦誠相待後這人是越發粘人了,如今儼然一個小醋壇子!今日的事也確實是自己衝動了,側了側身捧著她臉親了親,軟著話語道,“這次是我衝動,讓簡兒擔心了,是阿姐的不是。”

白簡聞言鳳眸彎了彎,但還是咳嗽了聲故作嚴肅道,“既然阿玖知道錯了,為妻的便原諒阿玖了,不可再有下次!至於司白,阿玖應該感覺到了它確是有自我意識的,且絕對的忠於你我,阿玖隻管放心用。”

征實了自己的猜想,池玖微斂了斂眸心中生疑:如此不世出的寶劍,她是如何得來,且劍本就是她的,忠於她無可厚非,她為何言辭確定它也絕對忠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