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為君棋.乞巧 簡兒,此生有你,我之……(2 / 2)

再次醒來己是第二天巳時,睜開眼便看見床邊跪著的人,鳳黎歌收回視線側身背對著上官瑤,翻身的動作讓鳳黎歌痛得悶哼。

上官瑤擔憂的伸手:“陛下……”

閉眼深吸了口氣,鳳黎歌忍耐著疼痛開口 “先生既要去北地,便回去收拾好行囊明日便啟程吧,朕身體不適便不去送先生了!”

鳳黎歌轉身時的那聲泣音上官瑤自然聽到了,也知道她確實被自己傷得不輕。麵對態度忽然轉變的鳳黎歌,上官瑤嘴唇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說。

“陛下保重龍體,臣……告退!”向著龍床上的身影拜了拜,上官瑤徑直出了寢殿。

床上的鳳黎歌緊咬著挙,及力壓抑哭腔:先生……

國公府,慕容憶看了眼對麵的人:“璿光既不放心陛下,為何又要執意去北地?”

“瑤有不得不去的理由!”上官瑤拱了拱手:“明日啟程,這便要回府收拾行囊,陛下之事就拜托長櫻了!”

“分內之事,憶自當儘力!”

送走了上官瑤,慕容憶不由感慨:“嘖!平時端得君子坦蕩溫文爾雅,這不是人起來還真是禽獸不如啊!”

安韻聞言挑眉:“上官璿光做了什麼?”

“阿韻我與你說啊,”慕容憶順勢坐到安韻膝上:“昨日上官璿光在禦書房……”

這方二人在濃情蜜意順便八卦,千裡之外的諜影閣裡,白簡一襲男式月白長袍向著正殿走去,門口守衛見她來恭敬的喚了聲“主君!”

白簡含首徑直跨入屋內,池玖聞聲抬頭就看見了迎光而來的少年,亦如當初少年皇帝第一次帶自己出宮時的裝扮。池玖恍惚了下,白簡便已撲進了她懷中。

“今日乞巧,阿玖陪我去逛逛可好?”白簡抬頭問到。

池玖看了眼後麵穆秋手中的托盤:“簡兒想讓阿姐穿男裝?”

白簡點頭:“阿玖太好看,還是不要太招搖了,免得又遇到不長眼的。”

池玖想了想上次那個因為調戲自己而被這人當場廢了的紈絝子弟,頓時深以為然。起身欲拿衣服去換卻被白簡按住,池玖疑惑看她,白簡眨了眨眼:“我幫阿玖換。”

對上她那看似純潔的眸,相伴多年池玖還能不知道她那點兒小心思,總歸自己也不反感,她高興就好,便權當不知由著她吧。

在池玖的有意縱容下,白簡借著穿衣的機會光明正大的偷摸了好幾把。池玖拍開某人愈加放肆的手,自己係好腰帶。

白簡收手可惜的撚了撚手指,轉而打量著池玖,彎了彎眸:“偏偏紫衣,芝蘭玉樹,儀表堂堂,溫文爾雅!哥哥依舊俊美無雙。”

池玖愣了愣,時隔三年再聽這句話莫名有些恍如昨日之感。望著眼前的人,己不複當年前那般瘦弱嬌小,似乎比自己還高了點,身材樣貌足可謂傾國傾城!也愈發愛粘著自己、對自己的愛意隻增不減,她做到了對自己的承諾,以實際證明她是如何的護自己、敬自己、愛自己,除了不能有孩子,她給了自己天底下所有丈夫妻子所不能給的一切。自己欠她良多,以餘生伴她、愛她,是償還也是從心!

池玖歎息一聲摟上白簡脖頸:“簡兒,此生有你,我之幸甚!”

“亦是我之幸!”白簡回抱著池玖應到。

二人抱了許久,白簡主動鬆開懷中人:“好了,走吧!”

己近黃昏,但街道上卻是燈火闌珊愈加熱鬨。糖畫鋪子前一襲錦衣月白的公子將銀子遞給老板,拿起一支糖畫轉身,便見那紫衣公子身傍有位青色衣衫的女子,手中拿著一個荷包非要送給紫衣公子。

白簡挑了挑眉,三步並兩走過去徑直擠進二人中間:“相公,我們去放燈吧!”

表白被打擾,青衣女子正要發怒卻硬生生被這一聲“相公”給平息了下來。

瞥見白簡眼中的狡黠,池玖勾唇捏了捏她耳垂,語氣是說不出的寵溺縱容:“好!”

白簡:“總是有不長眼的覬覦阿玖,下次還是戴個麵具吧”

池玖:“好,依簡兒的……”

說話聲漸息,白簡牽著池玖隱入了人群。

看著二人身影運去,青衣女子神情落默。一支手搭上肩頭,青衣女子回頭:“阿姐?”

被稱作阿姐的女子摸了摸青衣女子的頭,歎道:“那二位可是夏國太上皇與太上皇後,不是你招惹得了的!”

青衣女子低著頭:“我知道了,阿姐!”

“嗯,回去吧。”女子牽著青衣女子,消失在原地……

《夏史.武帝本紀》:乾安三十七年,太上皇鳳簡病逝於上京紫淩宮,享年五十七,諡武帝,恰時太上皇後池氏無疾而終,諡號賢,與武帝合葬於坤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