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真把自己當棵蔥了 發生爭執……(2 / 2)

李飛自己也納悶,但看李安然更是一頭霧水的樣子,不想亂了隊內關係,隻能說些維係和諧的話。

“李安然,你肯定知道怎麼回事,大家都是一個小隊的,我也不想把事情鬨到煁爐長老那裡去,查明白了怕是你連外門都進不去。”

冉翼顯然不覺得李安然進入內門之後會照顧她,咄咄逼人,甚至還帶了威脅的含義。

“好了哥,不要說了,內門名額不單單隻是靠實力的,咱們兄妹倆從小相依為命,無依無靠,你不該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了嗎,而且就像飛哥說的一樣,安然能進入內門,對咱們也好,以後也好有個依靠。”

一石激起千層浪,隊裡的幾個人除了李飛和李安然家世比較顯赫,其他都是普通人,冉清看似在勸解,實則把隊內其他人的怨氣都激起來了。

果然,剛剛還想勸架的幾個人都有些麵色不虞,一種奇怪的氛圍把李安然壓得有些窒息。

這種情況李飛再為她說話就更是引發眾怒,隻能一臉抱歉的看著李安然。

“放心,我李安然行得端做得正,該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該是我的我也不會耍些齷齪的手段。”

李安然本來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不是那種不勞而獲的人,就算不說她也會去向葫蘆峰的長老說明情況,隻是沒想到之前一片和氣的隊內關係竟如此輕易就分崩離析。

“說誰不會說啊,你,”冉翼還想繼續刁難她,就聽見一聲輕笑,

“這是發生什麼了,怎得如此熱鬨?”

倉九畹一身粉衣,還梳了個精致的百合髻,嘴角微微向上,看著正在說話的冉翼。

冉翼一時沒反應過來,他不記得自己認識如此美貌的姑娘啊,莫非是煁爐內門弟子微服?看她對自己笑意晏晏的樣子,底氣更足了。

“姑娘有所不知,我們本是一個隊伍的,我不該如此行徑,但實在是忍不了這種委屈,李安然仗著家世背景,在任務物品上作弊才拿到內門弟子的名額,原以為煁爐是天下大宗,會公平對待所有人,我們這種普通人才敢來一試,沒想到,唉。”

冉翼也是在賭,這女子若是煁爐的人,斷不會讓煁爐背上這種名聲,肯定會調查清楚。

冉清也配合的開始抹眼淚,一出兄妹情深,委曲求全的大戲開始上演。

李安然十分氣憤,但又說不出所以然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進入內門了,要說是背後關係自己是萬萬不信的,她老爹有那本事把她弄進內門,也就不用辛辛苦苦來三年了。

“哦?所以說,李安然是占了你們的內門名額?”

“怎麼會,他們倆找到的東西還不如人家多呢,還內門名額,外門都懸。”

薄清風從一看到倉九畹就分外欣喜,果然仙女姐姐來找他了嗎,粉色也很適合仙女呢,剛才他就覺得這兄妹二人有些大病,人家進內門眼紅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看不起他們。

冉翼憤恨的看了一眼薄清風,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那你們就是認識第十六名了,叫什麼來著?不對啊,後麵的都不公布名次,你們難道有內部消息?”

倉九畹一臉好奇的看著冉翼,仿佛真的想要打聽他們從何得知的這個消息。

“自,自然不認識。”

冉翼覺得事情的走向有些不對勁,但在倉九畹的注視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冉清更是隻知道抽泣,隊裡其他人也逐漸意識到,李安然又不是占得他們的名額,進入內門還能他們還能有個照應,在這裡酸什麼?都怪那兄妹倆。

感受到周圍投來的憤恨,冉翼覺得自己真是做了個錯誤決定,不過好在他還有個能乾的妹妹。

“姑娘這麼說好似是我們的不是,我們兄妹二人一路坎坷才走到了這裡,看到有人輕易的就可以進入內門,頗有些感歎世道的不公,難道連這點兒自由都不能給我們嗎?”

冉清說話的時候眼睛含淚,卻又故作堅強,仿佛一個強壓下依舊不屈不折的奇女子,再加上她弱柳扶風的姿態,真像是倉九畹在仗勢欺人了。

“對啊,難道隻能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嗎?”

聽了冉清這麼一說,冉翼突然又有了底氣。

“不要試圖與智障爭論對錯,古人誠不欺我。”

倉九畹被這兩兄妹氣笑了,她從沒見過如此無理取鬨卻又理直氣壯的人,以後還是得到處多出去走走,長長見識。

“姑娘,你不要和他們爭論了,本就不是一路人。”

李安然既感動於這個陌生的女子站在自己這邊辯護,又為團隊的輕易瓦解而傷感。

“既然你這麼坦蕩,那不妨去葫蘆峰的長老那裡查清楚,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冉翼惡狠狠的說道,倉九畹沒有再說話,給了他莫大的底氣。

“去什麼去,你以為人家煁爐長老每天閒的沒事乾,管你們這種小糾紛,真把自己當棵蔥了。”

“對對對,人家可是煁爐的長老,不是你專屬的心理疏解老師。”薄清風覺得仙女姐姐說的話怎麼就這麼好聽呢。

“你不說話能死嗎,”

冉氏兄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將氣撒在瞎攪和的薄清風身上。

“安然,走,”

倉九畹不再理會那兩個兄妹,轉而對著李安然,也沒想到自己之前那一身鳥毛的樣子,現在她能認出來才怪呢。

“你是,阿畹,我就說一直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怎麼也想不到,阿畹你是第一?我以為隻是重名,沒想到真的是你。”

李安然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這還是那個一身雞毛,連綁匪都嫌棄的倉九畹嗎?天下第一美人沈若萱在她麵前都得自慚形穢,若不是有些熟悉的音色,再加上剛剛報的第一名,她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把這兩個人對上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