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一直把宇智波鼬送回了家。
自從四年前那件事發生過後,鼬就一直住在這間三室一廳的樓中樓裡,一個人,多少有些寂寞。布局和原先宇智波大宅很是相似,隻可惜他曾經流連的笑聲不可能再出現了。
鼬緩步上樓,卡卡西跟在後麵。直到站在了門前,準備拿鑰匙開門了,他還沒有離去的意思。
鼬一邊拿著鑰匙,打開房門,一邊轉過身:“你準備在我家過夜嗎?”
卡卡西環胸靠在樓梯的扶手上——物業的服務不錯,沒多少灰塵。“我明天早上來接你。”卡卡西笑著道。鼬便有些後悔了。
早知道吃了飯再談事情,難得那人請客,居然就這麼味同嚼蠟地浪費掉了。
房門輕聲關上。卡卡西就著昏黃的路燈對著房門看了許久,這才轉身下樓。他的腳步聲漸漸輕了,鼬才又打開房門,看著已經空了的樓道,久久不語。
說到底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和卡卡西發展成這種似乎很熟悉的關係。隻是大一軍訓的時候,那人作為他們軍訓的總輔導官,眼裡還閃著朝曦的神采,卻遠不是現在這般慵懶了。
自己也半斤八兩,有什麼辦法呢?
關燈,工作。
半夜睡下,做夢,居然又夢到了從前的模樣。
那時候的鼬還真的很年輕,十二歲就上了大學,正是遠近聞名的青春年少。自然,也比同一屆的學生們都纖弱一分,疏離一分。
彼時的卡卡西參軍四年,剛剛升上少校的職位——當然,能夠這麼快得以晉升,除了他在軍隊中的成績實在很好以外,大部分是因為上麵有人。少年得誌,自然與年長同事有了些隔閡。
這才會跑來木葉當新生軍訓的總負責人。
兩人的第一次見麵算不上愉快。站軍姿,低血糖,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