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宗 介於青年和少年之間的人坐在……(1 / 2)

真酒的品鑒日常 林莫旭 4320 字 10個月前

更何況吉宗的代號君度酒,是阿爾從那個坑了他和貝爾摩德的fbi臥底身上拿下來的。當時在被他和貝爾摩德死死盯著三個月之後,那人終於露出來了破綻。而阿爾因為發現了這個隱蔽的很好臥底,獲得了boss的讚賞。物以稀為貴,畢竟當年能混到這種程度的臥底還是很少見的。

在被問及想要什麼獎勵的時候,他隨口提了句,想要這個代號的給予權。原本隻是因為他不知道要什麼。組織的物質資源從來不會虧待他,而精神獎勵他又不會愚蠢到在組織裡尋覓。

他當時的借口是,想要留下這個代號作為紀念,這麼離譜的理由居然都獲得了批準,當時收到boss短信的阿爾有點難以置信。那段時間算的上是boss英明的黃昏,他有魄力,有決斷,體恤下屬。他有著常人的野望,卻能把這種想法付諸實際,用自己的口舌和資本讓他逐步變成現實。

而這個對於他來說難得的,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就這樣隨手給了吉宗和光。

在琴酒都開始用他獨有的方式,冷嘲熱諷威逼警告來詢問他,是不是陷進去了的時候,阿爾就和吉宗商量,“單方麵的”遠離了吉宗。像是他之前一樣,玩膩了就拋棄遠離了對方。而吉宗還是保持著“原有的”熱切,像是感受不到阿爾的冷漠一樣。

介於青年和少年之間的人坐在吧台旁,他正用手指一上一下的戳著杯子裡的冰球,讓它浸入在水中,又因為浮力漂了起來。

被黑色半長卷發擋住的麵容很冷,普通人可能會因此而產生遠離的想法,但如果是越過了某些道德底線的人,很容易就能透過他冰冷的氣質,看到潛藏其下的柔弱。

纖細的手腕經不起更多的重量,略顯空蕩的衣服,證明了他也許沒什麼自保能力。亞洲人的臉比較顯年輕,雖然已經成年,但他冰冷的麵容還帶著些許稚嫩。

在這個魚龍混雜的酒吧,他像是螢火一樣醒目,周圍有人偶爾用黏膩的目光遊離在他身上,而大多數人都在冷眼旁觀。

這就是安室透進入和組織成員約定好的酒吧,所看到的場景,他心裡皺了皺眉,表麵上控製住不動聲色。

心裡的抵觸是他支撐整個人始終的正義感,但他作為要加入組織的臥底臥底,作為要加入組織的聲名狼藉的情報販子,是不應該有這種同情心的。

為此他隻能視若無睹。

在他思緒回轉之間,變故突生。有人打破了平靜。“一個人喝酒,很無聊吧。”眼底青黑的青年這樣問到,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模樣,他的手也不老實,向著對方握住酒杯的手摸去。這是試探,如果沒有得到嚴厲的拒絕,恐怕會更加得寸進尺。

大多數人的視線,都若有若無的集中在這裡,想要看那個羔羊會如何落入彆人的手裡。喜歡看美好事物的破裂,也算得上是這些社會渣滓共同的愛好了。一時間周圍交談的聲音都減輕了不少,這裡成為了舞台的中心,觀眾的注意力都集中於此。

“咚”幾乎沒人看清那人的動作,一柄小刀就釘在了桌子上。距離把握的很好,阻止了對方想要上前的手,也沒有傷害到那個浪蕩子,當然,如果再向前一步,刀就會釘到那人的手背了。

他沒有抬頭,繼續玩著杯子裡那個冰球,視線還留存在手指上。原本剛好占滿杯口的冰球因為體溫融化,上麵出現了斑斑點點由手指造成的壓痕。

登徒子是怎樣狼狽的逃出去,已經沒人在意,鬨劇就此結束,識趣的人在看到如此乾淨利落的動作,和刀柄上雕刻的根根分明的羽毛的時候,就匆忙的收回了視線。或是了解了那人的武力值,或者是明白那東西到底屬於誰。

業內有名的黑客,頭像就是用的和刀柄上一模一樣的羽毛。背景足夠神秘,身後應該是有個足夠隱秘的組織。消息靈通的人會心生恐懼,不知道的人,也至少知道自己找不到信息的組織是絕對惹不起的存在,沒有眼色的人是活不長的。

像是流星一樣突然出現在網絡上,關於他的信息,情報販子手裡的都真假混雜。而一旦樣貌傳到網絡上,就會被和諧成彆的樣子,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手段。

吉宗和光是在等待未來的新酒,當然,也是假酒。阿爾那邊剛考核完考核黑麥,這邊他就遇到了未來的波本,果然是主線開了,劇情人物都逐漸的接近劇情的中心。還沒等到人,就有不長眼的過來打擾他和阿爾的腦內對話。

【小羽毛】:剛才嚇跑了個炮灰。

吉宗在腦海裡,向阿爾簡短的回複了一下突然不說話的原因。

【小羽毛】:蠻弱的,有色心沒色膽,還沒見血就跑掉了。

【阿爾】:小心一點,畢竟你恐怕是最容易被拐走的真酒了。有意外就叫我,我正在酒店倒時差。

【小羽毛】:沒事我有監管人,你要是來找我的話,boss會睡不著覺吧,他最近感覺變得更瘋了。畢竟他年紀在變大,藥卻還沒有獲得什麼進展。說不定挺不到藥物被研究出來了呢。當然,我們都知道。

【阿爾】:是的,我們都知道藥物研究會成功。但他恐怕不會成功的返老還童吧,畢竟那東西可會挑人了呢。

當時玩遊戲的時候,滿足xp添加的渴膚症標簽,他倦怠於掩飾這個弱點,於是歪曲了些許謊言,彆人以為他有很嚴重的潔癖,所以拒絕和人有肢體接觸。知道這一點的人不多,隻有曆屆的監管人,和琴酒,貝爾摩德以及boss。

曆屆的監管人或被發現是臥底,或死於任務。總之,一個都不剩了。這讓琴酒成為了他現在的臨時監管人。

原本以為是獵物的人露出了獠牙,讓安室透更加堅定了警覺的態度,他在此刻心中有了猜測,於是坐在了吧台旁邊,和那個人隔了一個座位,不遠不近,是很合適的社交距離。“一杯君度。”

“你是那個情報販子?”吉宗和光第一次正眼看人。杯子裡的冰球已經化得差不多了,他收起了浸在其中的手指,隨手把杯子推遠。酒保伸手接過了殘存著液體的杯子,清理掉殘存的指紋信息。其他人在此時怎麼都能看出來,其實酒保是和吉宗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