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 等阿爾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1 / 2)

真酒的品鑒日常 林莫旭 4044 字 10個月前

等阿爾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再等他享受完按摩,讓周身睡得有些僵硬的肌肉放鬆開,就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

手機裡沒有收到任務短信,他也不打算主動去申請任務。阿爾他又不需要像臥底一樣晉升,為了情報;不需要像一些組織成員一樣努力,為了錢財;不需要像琴酒一樣終年勞作,為了……為了滿足感?

阿爾也看不出琴酒到底在圖謀些什麼,即使他和琴酒在很早的時候就認識了。

那是阿爾剛剛被帶到訓練營的時候,北歐分部並不被允許建立這樣的訓練營。畢竟那邊已經被臥底穿成了篩子,就像柯南主線時候的組織,這種訓練營到底是培養組織成員還是為其他組織培養人才可就不一定了。

當時北歐分部是處於放養的狀態,可有可無,像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而現在的北歐分部,被阿爾玩基建遊戲般的建設的香的可以,連朗姆這樣的老資曆,都想仗著原本和阿爾的上下級關係來摻一腳,可惜香是很香,但是那裡難啃的緊。

是的,阿爾原本是在朗姆的情報組的。而現在,他屬於哪些都沾一點,又遊離在每組之外的情況。

他因此除了純粹的情/人關係,很少與人構建工作上的聯係,這算得上是一種架空。

也許是因為boss怕他先把自己架空。

剛剛想到琴酒,就看到了他。

阿爾原本在窗口吹風來著,見琴酒的座駕開到了這邊,看樣子是剛剛結束了任務,

琴酒下車之後,正好和向下看的阿爾對上了視線。對方正趴在柵欄上,微眯著眼睛吹著冷風,穿的很單薄,但他好像曬太陽一樣閒適的伸展著四肢。

阿爾身上有種時間靜止的感覺。琴酒這樣想,他記得在訓練營的時候,阿爾有時候也是以這副姿態看著自己。除了身高麵容的成熟,他和那時候沒有任何變化。

時間不會給阿爾帶來什麼添加,也帶不走他身上的東西。

阿爾對於這種負麵的影響有著很強的耐受力,異常的溫度和疲憊對他來說,都隻是作為狀態欄中的一個指標。

隻有瀕臨身體承受的極限的時候,才會在他的外表上表現出來。

也許極限也不是不能忍耐,畢竟什麼樣的損傷在阿爾身上,都可以恢複出廠設置一樣,隨著時間的衝刷恢複如初。

但他還沒經曆過這種徹底過量的負麵影響,阿爾沒有自殘的念頭——雖然他的這個自殘標準,相比於正常人高的可以,他排除了很多可以被算為自我傷害的定義。

同時也沒人能逼阿爾到達極限,他一直經曆的都是順風局——在阿爾眼裡的全都是順風局,他有足夠的能力挽回任何敗局。

對了,他當時是怎麼和琴酒解釋這個事情的?

“這樣感覺自己還在活著。”

阿爾向琴酒揮手示意,心裡想著,那時候說的好中二,還好琴酒不會再次提起。

不然,他絕對會做出殺人滅口的這種事情。

在沒有人知道的時候,組織差點失去了琴酒這樣一位兢兢業業的勞模。

琴酒不知道自己剛從鬼門關前走了一趟。他沒在意這種突如其來,微不可見的冷意。在和阿爾遇到的時候,這種戰栗感有時候就會冒出來。

從最初的有所戒備,再到現在的習以為常。習慣是個可怕的事情,他的警惕在阿爾身上被消磨到了最低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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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剛剛結束對練的休息時間,阿爾躺在地上,劇烈運動難得的讓他有些氣喘。這也就是琴酒,其他人根本不能讓他的體力條發黃的接近紅色。

他其實還能繼續,但是這樣做可以隱藏一定的實力,以及可以讓琴酒不再那麼有好勝心,拉著他繼續訓練。

被人帶著卷是一個十分痛苦的事情,這讓阿爾訓練完成之後,馬上跑到回了北歐,開始用北歐的作息工作。那才是人類該有的作息,他這樣深以為然。

琴酒站在旁邊整理著槍械,在休息的時候他也在保養自己的武器,和癱成一堆的阿爾形成鮮明對比。

當時兩人都沒有獲得代號,但是在某種約定俗成下,組織裡的人都默認了,這兩個人隻要不半路死掉,用不了多久就能拿到代號。兩人的實力都有目共睹。

不用轉頭,就能看到姿態隨意的阿爾,他處於自己的視線可及的範圍,但琴酒沒有把目光移向他。在組織裡,琴酒算得上是第一個,發現阿爾對於視線有種高度敏銳直覺的人。

琴酒也不用去看對方,就能在腦海裡勾勒出阿爾現在的狀態,他們在訓練營裡搭檔的次數太多,太過順暢,以至於對彼此都有了充足的了解。

鬆弛的肌肉,散漫的神情,看上去沒有任何戒備。但是遇到突發情況,絕對可以立刻調整到適合反擊的狀態。

很多敵人都被阿爾休閒時候的樣子欺騙到,連自己被發現了都毫無覺察,最後慘死在他的手裡。

琴酒好奇過,阿爾是如何從視線死角發現敵人的。那人並未露頭,看樣子是在準備撤離,連殺氣都沒有顯露。

這就導致了琴酒對他的存在毫無察覺,直到阿爾開槍殺死了對方。

當時的阿爾用食指點著自己的太陽穴,微微歪著頭看向琴酒,

“我的感知很敏銳,隻要有人在注視著我,那他也在我的注視之下。”

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

“把視線移向我,就等同於呼喚我的名字了。”

這也成了兩人約定俗成的默契,偶爾他們見麵的時候不會打招呼,僅僅目光相交,就如同互相間有了對彼此的問候。

“起來繼續。”琴酒本來抱著手臂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