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招。 蘇程反應過來之後,耳朵立刻紅……(1 / 2)

自從蘇程發現,公司高官裡隻有趙崢雪一個人在認真工作後,就主張把他們的辦公桌都挪進自己辦公室,反正地方大,夠寬敞,方便他監督。

大家搬著桌子挪進來之後,如喪考妣。

尤其是小封,臉色比他們還差,也不知道為什麼。

這一下,蘇程的辦公室就熱鬨多了,裝扮得像倉庫一樣。

這天,蘇程站在陳袖剛剛布置好的工位前,沉默不語。

陳袖利用補妝鏡的鏡麵反光,瞥見蘇程鐵青的臉。

“親愛的老板,有何指示?”

“小殿下。”蘇程苦口婆心:“咱們是來上班,不是走秀,你需要準備八套衣服候在桌子旁邊,隨時隨地大喝一聲‘月棱鏡威力’!然後變身美少女戰士嗎?”

陳袖捧著臉:“親愛的,人靠衣裝馬靠鞍,人家這麼美麗動人,為什麼不能每隔兩小時換一套衣服,並噴上不同風格的香水,來給公司帶去青春活力與朝氣呢?”

“人家老趙也長得好看,她一年四季還隻穿西裝呢!”

“她的衣服都是請師傅專門定製的,一件頂我八套!親愛的,你怎麼不提她擺在窗口桌子上那幾個玩意兒呢,更占地方!”

躺槍的趙崢雪從一堆文件裡探出頭來:“它們是研磨器、手衝壺、虹吸壺、比利時壺、法壓壺、摩卡......”

“親愛的,我不管都是什麼湖,喝個飲料叮叮咣咣像擺陣一樣!本公主帶頭唾棄這種行為!”

林北從一大堆快遞箱和快遞單中探出頭,頭頂還粘了一塊膠帶:“你每次化妝更像擺陣,拍散粉的時候煙霧繚繞,好似作法。”

“你!”

“好了彆吵了。”

蘇程趕緊把手擋在兩人中間。

這兩個火藥桶一吵勢必要夾槍帶棒,根據規律必有人出言補刀,再加上人不同,偏心的人也不同,必然要你幫我來我幫你,損來損去,最後鬨成一鍋粥。

再這樣下去又要開始說群口相聲,那麼工作就更加無法繼續開展了,蘇程隻得退一步:“出個辦公室規定,隻要好好穿著衣服,同時遵紀守法就可以了。”

話音剛落,小封秘書就光著上半身從門外走進來,手裡端著兩杯熱茶。

不知道是誰低聲吐槽:“......第一個觸犯規定的人到了。”

蘇程耳朵迅速捕捉到這一信息,扭臉看向小封,眼神稍稍躲閃:“那個什麼......小封秘書,你是我的人,得以身作則知不知道。”

小封聞言,雙眼一亮。

我的人?

“不不不!”蘇程反應過來之後,耳朵立刻紅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是我最親近的那個屬下!”

小封完全不在乎這句補上來的話,屁顛屁顛地拐進休息室換衣服去。

其他人充滿玩味的目光紛紛投向蘇程。

“再看我一眼,就扣二百工資。”

......

下午,小封打扮得像是個立刻要上台走秀的模特,站在蘇程桌前幫他整理文件。

蘇程正在看報紙,因為某人實在過於顯眼,所以他一句話看了三分鐘也沒看明白。

他隻得故作鎮定地斜小封一眼,說出了他很早以前就想吐槽的話:“你明明是個文武雙全的秘書兼保鏢,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打扮得像是個被我包養的小白臉?”

小封賤兮兮地湊上去:“我難道不是嗎,主人?”

看著麵前這張帥到讓人想要一巴掌抽死他的臉,蘇程默默拿出墨鏡戴上。

小封退到桌邊,一邊繼續整理文件,一邊慢條斯理地道:“我其實不需要錢,但你依然付我豐厚的薪水,盛情難卻,我可以做一些高價的工作來報答你哦。”

“比如?”

“幫你洗內褲。”

蘇程:......

這話都是誰教他的,他以前是這個畫風嗎!

蘇程強行穩住搖搖欲墜的心神,勉強嚴肅地開口問:“你是在調戲你老板嗎?”

小封抿唇輕輕一笑:“這隻是屬下的關心呢。”

“不需要,我還沒有懶成那個樣子。”

蘇程顫著手翻到報紙的下一頁。

他通紅的耳朵徹底暴露了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小封哼著歌走出門去,留下腦袋幾乎要冒煙的蘇老板,以及被他幾句話搞得精神瀕臨崩潰的其他同事們。

【我們五個超厲害!】

一棵楊:我突然覺得。

一棵楊:申請老年人崗,然後去看倉庫也沒什麼不好。

煩:同意。

煩:我要申請調去門衛室。

銷冠與肱股之臣:老板不會放你倆走的。

一棵楊:那怎麼辦!

一棵楊:如果他倆什麼時候說著說著啃起來,我就原地辭職。

一棵楊:然後回神陵看墳,或者閉關。

愛在春天:親愛的同誌們,我倒是覺得,大哥現在這樣挺好的,他開心,老板也開心,這難道不是雙贏嗎?

愛在春天:如果非要讓親愛的大哥回到之前那種堪比鰥夫的狀態,大家的日子難道就好過了?

煩:那些話一看就是你教的!罪魁禍首,安敢狡辯!我要把你就地正法!

銷冠與肱股之臣:大哥這樣挺好的。

銷冠與肱股之臣:以前的他但凡看我一眼,我就要長好幾百根白頭發。

煩:我突然覺得吧,為了大家的身心健康,這樣也行。

一棵楊:你這牆頭草倒得也太快了吧。

憂鬱小河:......什麼?怎麼了?我剛才去了趟廁所,啥也沒聽見......你們在說什麼啊?

煩:小孩兒一邊玩去。

憂鬱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