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榆將要離開酒吧的時候,職業的敏感讓她迅速下蹲。
一顆子.彈擦過她的頭皮,打入酒吧的牆壁上。
方榆警惕地掏出木倉,望向子.彈打來的方向,卻驚愕的發現,不止一把木倉對準她。
是夏威夷的治安差,還是這些人要殺的就是她?
下一秒,她就明白了。
十幾把木倉連續射擊,槍口對準的都是她。
方榆幾個翻滾,躲入吧台,子.彈打碎了吧台上麵的酒瓶和酒杯,玻璃炸開,碎片四濺,酒液流了一地。
酒水澄澈,清晰的倒映出方榆身後舉著棒球棍的男人。
方榆猛一低頭,躲過了襲擊。
可她身邊的酒吧櫃卻被棒球棍砸穿了。
碎片飛濺到她的臉上,血迫不及待地流出來。
方榆對著身後連開幾木倉,準確打中了男人的胳膊和腿。
可男人像是不知道痛一樣,拔出棒球棍,又甩向方榆的頭顱。
方榆趁機飛踢一腳,力道之大使男人的下巴當場脫臼。
她心知身單力薄,此地不宜久留,毫不耽擱,冒著木倉林彈雨就衝出酒吧。
然而等她衝出酒吧才發現,外麵都是黑洞洞的木倉口。
街上的行人,像是設定好程序機器人一樣,齊齊扭頭,目光陰森地看向方榆。
方榆額角劃過一滴冷汗。
不知道是夏威夷晚間的氣溫低,還是她穿的太清涼,方榆發現自己在不自覺地顫抖。
毫無疑問,又是類似海上多眼怪的詭異之事。
她握緊了手中的木倉,此刻竟有些慶幸洛唯被帝風燧帶走了。
而當木倉聲再次響起的時候,方榆摘掉了她的墨鏡。
刹那間。
整個街道的人類都陷入了僵硬呆滯,好似石刻的雕像,一動也不能動。
……
……
一片死寂中。
洛唯默默縮進了被子。
說騷話的時候賊有勇氣,說完就羞恥湧上心頭,恨不得乾掉幾秒之前的自己。
她剛剛在乾嗎?邀請帝風燧玩什麼S.M嗎?
救命!
明明是要羞辱帝風燧的,可帝風燧聽完臉色不變,根本沒有被羞辱的樣子,反而讓她尷尬的手腳蜷縮。
“可以。”
洛唯一愣,看向帝風燧。
他起身,雙手撐在洛唯臉兩側,低聲重複了一遍。
“我可以做你的寵物狗。”
洛唯整個震驚呆住。
帝風燧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那麼,我從現在起該叫你什麼?……主人?你喜歡這個稱呼嗎?”
洛唯把下半張臉縮進被子裡,以掩飾自己大張的嘴巴。
“我很高興你還有需要的東西,我一直很擔心你無欲無求。”
帝風燧輕笑一聲,在安靜的房間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撩人。
洛唯深感窒息。
她不會遇上什麼表麵正經,內裡變態的家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