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好,我叫伏歌。”伏歌輕聲說道。
“那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顧今麥笑容燦爛的說道。
伏歌看著顧今麥,風已經停了,空中漫天的雪花無聲飄落,這世界像定格了一般。
“這不是伏歌嗎,這大冷天的在這裡乾啥,走,去你家玩去。”
伏歌回頭一看,原來是場,許是去哪串門子回來,正好經過這裡。
這是張杜鵑說道:“啊!你快回去吧,我們也要回了,門口太冷了,等哪天去找你玩。”說著拉著顧今麥往院裡走去。
“再見。”顧今麥回過頭衝著伏歌說道。
“嗯。”伏歌回應道。
回到家,伏歌腦袋還是有些暈暈乎乎,到現在還不敢相信自己認識了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一時出神。
“你這是去哪了?”伏歌爸看著場身上厚厚的雪。
“嗨,去南邊地裡看了看,看他們抓兔子去了,你說他們也是閒的,雪還沒停,兔子腳印一會會兒就蓋住了,抓個啥勁兒。”場一邊拍打身上的雪一邊說著。
“你說的是小豬?”
“咋不是他,放眼地裡就他自己,生怕彆人跟他搶一樣。”
“他啊,就是個閒不住的主,就喜歡摸魚打鳥抓兔子,沒有他不能吃的。那他去瞎忙活你跟著去乾啥?”伏歌爸疑惑的問。
“哪啊,我打算來這裡玩,誰想剛出門就碰上他,非要拉上我,拗不過他,尋思沒事就和他去瞅瞅,誰知到地裡轉了一圈連個鬼影都沒看到,被風吹的實在難受,我就偷偷溜回來了,這個時候他還在野地裡瞎轉呢,哈哈。”說完兩手一攤,一臉幸災樂禍。
接著又想起什麼:“伏歌,剛才和你玩的是誰,我怎麼沒有見過?”
正出神的伏歌趴在炕上拖著腦袋略一沉吟:“不知道,杜鵑說是她表妹。”
“表妹?是不是她姑家的孩子?那模樣長得還挺俊。”場弄完身上的雪,拉過一個馬紮坐在爐子邊上邊烤手邊說道。
伏歌媽接口道:“大概是,昨天聽新生說他妹妹和妹夫來了,還帶著她的閨女。”
這時伏歌爸接過話:“咋不是,小菊每年過年前都要來,前幾年孩子還小,咱們也沒注意,沒想到已經長這麼大了。”
場聽到一陣感慨:“誰說不是呢,前幾年川川還有伏歌倆都還小,這一不留神就竄這麼高,這回頭一望,就是六七年,哪能不快?”說著又指了指自己又黑又瘦的臉:“你看我這皺紋,這打從有了川川就蹭蹭的往外冒啊!”說完用手抹著臉上的皺紋,像要抹平一般。
場自己摸了臉一陣忽又想起剛才的話題:“小菊找的是個油田上的,還是個正式工,聽說待遇可好,你說小菊這命。”說著捏著嘴嘖嘖兩聲“打小我看小菊就是個帶著福分的,你看看她小的時候長的就清秀,手把好,心眼兒好,心思也活泛,哪像咱們這些隻知道種地的,一年到頭隻能瞎忙活,力氣沒少使,可就是不見錢,這就是命,沒轍。”說完歎了聲氣,挪了挪坐的生疼的屁股。
伏歌在炕上聽得懵懵懂懂,看著有些神神叨叨的場,一臉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