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得整點更肉麻的,爭取惡心死他。
班昭予再次回到晚宴大廳的時候,再一次迎接所有人的注目禮,大家都在猜測公主到底說了些什麼,讓向來彬彬有禮的使臣竟不講禮數提前離場,他們本以為公主會傷心回房,結果看她神清氣爽地回了晚宴,更不解了。
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
班昭予坐回了自己陰暗的角落,開始觀察在場的所有人,有沒有熟悉的臉,可一是人多,二翻糖蛋糕的臉真的很難認,她還有一點輕微臉盲,正當班昭予考慮要不要下場看看的時候,有人拍了她的肩膀。
“你在找什麼?裡麵有我嗎?”
班昭予抬頭看,竟是很久沒遇到的遲遇蝶,她穿著與氣質完全不符的廚師服,也格外好看,白巧克力頭發看起來非常誘人。
班昭予沒忘記這家夥曾經坑過自己,但也不想太計較,“是你啊,廚師怎麼樣,辛苦嗎?”
“還好,肯定是沒有你辛苦。”遲遇蝶調笑著回應道,顯然,她已經知道了戀愛腦形態的班昭予的英雄事跡。
班昭予不想聊這個話題,她從桌子上拿了杯子想喝口水緩解尷尬,嘗到嘴裡才發現裡麵是果醬。
“你知道嗎?無論是黃桃國的人還是白梨國的人,都是不喝水的,對於他們來說,果醬才是水。”遲遇蝶也拿了杯果醬,輕輕搖晃著杯子,觀察裡麵的氣泡,一邊神秘的說:“但這個世界其實是有水的。”
“你猜猜,水對於他們來說,是什麼?”
“是什麼?”雖然這套話術已經很熟悉了,班昭予還是聽著莫名有些緊張。
果然,遲遇蝶沒有回答,揮了揮手就直接回了廚房,留下她一個人在原地糾結。
又是個設懸念又不解疑的討厭家夥。
班昭予又坐了一會,沒過多久,她就在晚宴中看到了彆的熟人,許憐和白書棋竟然在一起,看起來她們是同一個貴族家的兩個小姐,隻不過兩人明顯不怎麼熟,走得近也顯得尷尬。
“嘿,昭予姐。”白書棋也發現了她,隔老遠就跟她打招呼,許憐跟在後麵,也靦腆地打了招呼。
怎麼回事,她應該是跟許憐更熟才對,怎麼現在看起來白書棋反而更親近。
“昭予姐,你喜歡那男的啥呀,他啥也不是,也就長得好看了些,不過那也不算啥,我們完成副本就離開了,你得三思啊!千萬不能動真感情。”白書棋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班昭予一邊微笑地聽著,一邊跟著心累。
她好羨慕,都到第三個副本了,白書棋還能保持著天真的本性,這就是歐皇的快樂嗎?
“謝謝你,我會認真考慮你的建議的。許憐,你見過公孫意嗎?我記得她好像有話跟你說。”班昭予果斷轉移話題,提到公孫意這個名字,許憐先是一愣,接著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曾見過。
“好吧,你們知道水在這個世界意味著什麼嗎?”
許憐還是搖頭,白書棋想了一下,竟給出了答案,雖然不確切,“我偷聽我家仆人談過,什麼白梨國又在汽水海洋處決了很多戰俘,估計跟我們的大海一樣就是淹死的吧。其他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蛋糕還能被淹死嗎?”許憐好奇道。
“雖然這裡的的人類本質都是蛋糕,但應該和我們一樣會生老病死,所以汽水能淹死人也不算什麼稀奇事。”班昭予還是決定私下再打探一下,當她還想了解更多白梨國的信息時,晚宴眾人再一次開始嘩然,班昭予想湊熱鬨,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再一次開始不對勁。
她抬起頭,離場的石宇軒不知什麼時候又回到了晚宴中,他撥開人群,徑直朝班昭予走來,臉色還帶著虛假的笑意。
“公主殿下,有些事情我想通了,可以請您到陽台一敘嗎?”
班昭予的眼神變得迷離,她無視白書棋和許憐的呼喊,將手搭在石宇軒邀請的手上,極幸福地跟了上去,就差把我好開心四個字寫臉上了。
“昭予姐這架勢是真栽了啊,許憐,我怎麼看不出那男的哪裡好?”白書棋不解地啃著巧克力蛋糕,她實在無法尊重祝福這對。
許憐若有所思地看著班昭予,又將目光移向石宇軒,好半晌,才輕輕回了一句是啊,接著找借口跟白書棋告了彆。
“這裡有點悶,我先出去一下。”
“好啊,彆走丟啦。還有,彆被於麗麗看見哦,她好凶的。”白書棋放下蛋糕,很貼心地囑咐了幾句。
“我知道。”
說完,許憐便順著班昭予離開的方向悄悄跟了上去,那邊,於麗麗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她擺了擺手,幾個下人聽懂了她的意思,也悄悄跟了過去。
“今晚可有意思了。”
於麗麗放下杯子,看著手裡的女王權杖,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