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玩家盯著久久不說話的李楷燦,即使有可能是他和往日一樣演戲她還是沒忍住擔憂起來。不會真的逗過頭了吧?
“楷燦……”
“為什麼不叫我東赫呢?”
總是樂嗬像如同永不枯竭的活力源泉般的小熊,也會有敏感沮喪的一麵。
“明明大家都取了藝名,但是叫馬克他們哥你總還是叫敏亨。”
平日粘糊甜蜜的嗓音也變低沉起來,就像他的主人一般染上了失落的色彩。
“自從李秀滿老師給我取了藝名,哥就沒叫過我東赫了……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依然叫我東赫吧?”
是了,就這樣一步步軟化降低她的界限。唯有這樣才能占據一席之地。
作為家中的長男又早早進入社會,懂事是他不得不承擔的職責。可少年本性自我叛逆,生長至今又有幾年是自由的。出道後要注意的事情更多更煩,要對前輩們鞠躬彎腰,敬語禮儀一個不能少,而這已經要比許多人要好很多了。
李楷燦清楚如果他不是在SM出身,出道後對他人所要做的麵上功夫隻多不少,在數隊還能以忙內的身份躲避,在夢隊他也成為了兄長中的一員。
“我們敏亨真是辛苦了。”
李楷燦抱臂靠牆,眼神淡漠地看著練習結束湊一起談小話的李馬克和玩家想著:又不看我……為什麼不看我呢?
就像那個雪天我一眼就看到了你,在進入公司第一天又一眼認出了你,又是第一個發現你的身份還甘心為你保密的人。
明明東赫也很辛苦……
李楷燦眉頭輕挑,用他那副被無數人誇讚的好嗓子向玩家撒嬌吸引她的注意力。
“哥!我也要誇誇!”
誇誇東赫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