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麼緊張,菲利普。”奧休姆安撫地拍著他的背,笑著打量這名大膽的攝影師。
印著墨色烏鴉的外套,便於行動的廉價長褲。以及手裡拿著的老舊照相機,從這些來看,這頂多就是一位普通的攝影師。
奧休姆曾在報紙上見過他,即使他長得平平無奇,但他項鏈上的死烏鴉圖案實在是太顯眼了。這是智利畫家卡米娜·莫拉早期的一件作品。
年輕的女畫家似乎格外的偏愛烏鴉這種生物。這也讓這位與眾不同的女畫家蒙上一層了神秘的麵紗。
即使是在美國的奧休姆也聽聞過她的事跡,當然這和他熱愛藝術的母親脫不了乾係。上次聽到關於這位畫家的消息,似乎是在半年前?
當然了,男人的身份呼之欲出,麵前的這個人就是卡米娜·莫拉的'專屬'記者,坎森·貝特。
“貝特先生,請原諒我冒昧的猜測,請問莫拉小姐是要來底特律開畫展嗎?”奧休姆帶著好奇詢問道。
貝特卻出人意料地搖頭道:“很抱歉啊,美麗的小姐。人總是要休息的不是?我隻是在進行我小小的假期罷了。”
說著貝特還俏皮地想給奧休姆來個吻手禮,隻是在被菲利普粗暴地攔住後換了個話題。
“請問我是否可以用兩張莫拉小姐的畫展的門票來抵消為你們拍攝的費用呢?”他似乎不想支付現金。
菲利普似是想要拒絕,卻被奧休姆輕輕拍了一下。
“照片洗出來後請給我一張,到時候請把它和門票請寄到這裡,謝謝。”
奧休姆很輕易地答應了,畢竟他還沒有和菲利普一起合照過,相信專業攝影師拍的照片起碼不會差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