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蘇鈺又見了張晗。”封河進屋的時候,蕭廷鈞正在和郭懷說話。
“聽說他們,關係不一般。”郭懷擠眉弄眼,“我說為什麼要帶個beta在身邊,原來是這種意思。”
蕭廷鈞皺著眉,今天郭懷的玩笑有些刺耳:“鯉泉好玩嗎?”
在鯉泉的這幾天,我看你是樂不思蜀了吧,差點延誤戰機,我沒追你責就很對的起你了!
郭懷僵在原地,好在蕭廷鈞並沒有繼續追究。
“張晗可是我們的人。”郭懷說,“他怎麼什麼都沒告訴我們?”
“他既然可以背叛蘇鈺,為什麼就不能背叛我們?”蕭廷鈞對這個人,沒有一絲好感。
也就不對他抱有任何希望。
郭懷的臉色也冷了下來:“要我去?”他比了一個切的手勢,意思再明顯不過。
蕭廷鈞斜了他一眼:“他是蘇鈺帶來的人,你讓他怎麼想?”
郭懷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他確實沒有想太多:“蕭帥這麼一點撥,確實,我殺了他,蘇鈺可能疑心我們要對他下手。”
蕭廷鈞心說,蘇鈺才不會疑心。
他厭惡張晗至極,可他不能下手,這個手,得由蘇鈺自己下。
這樣才能完完全全忘卻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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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後,夜半時分。
“你發什麼瘋!”蘇鈺被驚醒,手忙腳亂踢著伏上來的人。
“我說過,你得配合我。”蕭廷鈞說。
哦,這就開始了?
蘇鈺放棄掙紮,毫不忸怩坐起來。床單從他肩上滑落,大大方方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胸口。
蕭廷鈞看著他,多年不見,還和從前一樣。
他咽了咽口水。
正好要添一把火。
蕭廷鈞想著,打橫抱起蘇鈺,來到小瞳的屋子。
蘇鈺壓下口中的驚呼:“你要乾什麼?”
還好屋裡沒有人。
他把蘇鈺放到窗台上,一下子磕到蘇鈺的尾巴骨。
疼~
蘇鈺極小聲地叮嚀。
蕭廷鈞極力不去想那個撞破他初次發,,情的夜晚。
那時候,他也在自己的懷中,小聲說,疼。
白花花的後背正對著外麵,一條深溝將兩條白玉一分為二,又伸向不可知的下方。
一滴汗,從兩條青玉案中間的溝渠中流了下去,在月光下,發出鑽石般的光澤。
挑逗的,不僅僅是屋內人的神經,還有屋外人的。
不等外麵的人看仔細,蕭廷鈞脫下大衣,往蘇鈺身後一批。
蘇鈺生怕掉下去!
真刺激。蘇鈺緊緊抱住蕭廷鈞。
“蕭廷鈞!”蘇鈺低聲質問,“外麵有人!”
“就是外麵有人——今天鯉泉的守備都撤走了,你的那位好秘書剛循著味過來!”
蘇鈺立刻明白了——
蕭廷鈞做局,等著張晗上鉤。
“為什麼?”蘇鈺問。
想做局,有太多的方式,為什麼偏偏選了這一種?
為什麼?
蕭廷鈞絕不承認,是因為嫉妒。
“你管那麼多為什麼!”蕭廷鈞一眼看到樹下的人,就算在陰影中,他依舊能看到對方扭曲的表情!“好好演你的戲!”
嗯~
蘇鈺抱著他,哼了一聲。
如同天鵝引戮之前的高歌。
“有沒有人看過你這副模樣?”蕭廷鈞聽著這熟悉的嗓音,越發用力咬著他的肩膀。
“你玩真的是不是?”
“又不是沒有過!”
“看不出來蕭帥能屈能伸,居然犧牲自己的色,,相!”
“犧牲色,,相的是你。”蕭廷鈞的聲音帶上了溫熱的氣流。
“可不是,被我擋的嚴嚴實實!”蘇鈺發狠,隔著襯衫撓著他的背。
“真是屬貓的!”蕭廷鈞拉起他的爪子,磨著牙。
蘇鈺隻覺得癢得慌,喘著氣笑出來:“你夠了!”
不夠,這怎麼夠呢?
“專業點,他還看著呢。”
蘇鈺整個背一崩,反弓仰頭,向下看去。
他也看到了張晗!
蕭廷鈞一把撈起他的背,把他摁回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看彆人?”
差點就把他的衣服扒了下來。
屋外傳來一星反光。
蕭廷鈞的臉上露出嗜血的笑意。
——我不信,張晗你敢扣動扳機。你想殺我,子彈就得先打進蘇鈺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