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呂,起床了”,齊雲淡一邊拍著秦呂的臉一邊喊著,“我們不是說好今天一起去爬山的嗎?”
秦呂在夢裡感覺耳邊都是嗡嗡聲,總以為是蒼蠅,還在撞自己的臉,煩躁的皺著眉,揮手就去抓撞自己的東西。抓到手後,捏了捏,感覺觸感不對,蹙著眉伸手一拉,齊雲淡來不及掙紮,猝不及防地趴到秦呂的胸膛上。
齊雲淡推了推他,發現他還沒醒過來,於是想從他的懷著爬出來,觸手而及的是一片光滑的胸膛。齊雲淡惱怒之際,伸手摸到他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聽到秦呂一聲悶哼,感覺到他手鬆了點兒,齊雲淡掙開他的手站了起來,拉開房間厚重的窗簾,接著從旁邊薅裡個抱枕砸到他臉上,說道:“秦呂,你再不起來我就和林木一起去了。”
秦呂勉強睜開自己的眼睛,感受到刺眼的陽光照進房間,當即抬起手臂搭在眼睛上,沙啞著聲音說:“小沒良心的東西,昨晚我是為了誰才睡那麼完的。” 剛睡醒的聲音帶著慵懶的沙啞,聽著很性感。
兩人是鄰居,兩家關係也不錯,時常來往。打小齊雲淡就喜歡粘著秦呂。秦呂比他大一點兒,其實也就是生日隔了幾天。第一次見麵時,媽媽教他喊哥哥。自此就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哥哥、哥哥”地叫,長大了開始害羞了,也不叫“哥哥”了,就整天“秦呂、秦呂”地叫,但有一點總是變不了的,那就是黏秦呂。
不管遇到什麼事兒,開心的不開心的,齊雲淡第一時間都會想到秦呂。這也是齊之清到現在都討厭秦呂的原因,他怎麼也想不通,他一個親哥哥怎麼給一個外人比下去了。
聽到秦呂的話,齊雲淡毫無底氣的反駁道:“不就是一點點兒的作業,我這不也起的挺早的嘛。”
秦呂都快被他氣得都快沒有起床氣了,對他說道:“是嗎?來,你過來,我想對你說句話。”
秦呂隻是這麼一說,沒想到他乖乖地走到床邊付下身子準備聽他說話。看著他這副傻傻好騙的樣子,秦呂喉頭滾了滾,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順勢一翻,把他壓在自己的身下。低頭注視著身下的人的眼鏡,低啞著聲音在他耳邊說:“齊雲淡,你是不是個傻的。”
齊雲淡偏過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彆扭地推了推他說:“你先起開,說好了都,還去不去爬山了?”
秦呂也不說是也不說不是,也不動,隻是說道:“叫聲哥哥來聽聽。”
齊雲淡這時候也不反抗了,而是伸出他蔥白的胳膊,圈上秦呂的脖子,向上抬起身子,湊到他的耳邊輕輕說了句:“哥哥,可以起來了嗎?”感受到耳邊的氣息,秦呂的耳朵染上了薄薄的一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