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堂主知道主子腦子壞了一定會扒了奴婢的皮的。”
青風一想到馬上就會遭到懲罰,眼淚一顆講顆的往下掉。
“這……”
李正一時無語凝噎,嗯,主子腦子壞了這種話,是可以直接當主子麵說的麼?這是可以的麼?
“青風…額,姑娘,你先彆忙著害怕,你先大體跟我說說,李正,不,我家是乾什麼的?在家地位如何,我平時與誰有怨,又與誰不和?”
“你彆愣著啊,先出外走走,邊走邊說。”
李正說著便把愣在原地的青風拉住,向門外走去。許是李正問的太多,或者說她沒想到有一天被人這麼問。反應了許久才徐徐說道,
“主子的父親是現在的驃局堂主,您是他和已過世兩年的堂夫人的唯一千金…”
“等等,驃句是……□□?”
李正聽著不像做什麼好事的。
“什麼□□?是為百姓運送鹽糧的護衛隊啊!”
青風對這個滿嘴冒胡話的少主很是擔憂,看來這頓責罰是免不了。
“那是誰?我父親?”
李正沒理會到青風的喪氣,看見前麵亭子站著一為身穿黑衣的男子問到。
“那位是師公子,師尃啊,您從小就想嫁給他,您也忘了?”
青風有些吃驚,但一想主子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又怎會記得他,便又喪氣起來。
“誰?師傅?我喜歡他?不算□□麼”
李正內心:這,這,這是可以有的麼?這麼開放的麼?還是你們古代會玩……給你們點個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