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蘊大尊不是認識九天神王嗎?為什麼沒人給玄蘊大尊是撐腰,青玄公子不是很想把玄蘊尊 上嫁出去嗎?這是一個好機會。”司寧幽幽,彷佛在說,這麼好的靠山,為什麼要放棄。
“你也知道嗎?鳳羽公子告訴你的。”司寧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冥寧巫族有相關方麵的記載,這次一定要統一蒼狼天關於神界的記載。
“不是,我有自知之明,我能從他口中套出消息來嗎?我猜的,青玄公子親自給我驗證了這個事實。”司寧臉色緩過來道。
“青玄公子,你輕點,你就是這麼對待一個病人的。”司寧慘叫一聲。
“抱歉,弄疼你了,”青玄沒好氣地道,這幾個小家夥,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司寧少主,毀冥海血珠一角,助我們引來天劫,做不做,事後可借助蒼狼令修複。”青玄直接拿把匕首抵在司寧的脖頸之上,“青玄公子,強買強賣,不好吧!”怎麼向來溫潤守禮的玄公子,也這麼不講道理了。
“我答應,為了保命,各顯手段!”
封妃大典,
月落隨冥寧王一起走上祭壇,月落笑容滿麵,臉色微微的紅暈展現了她的快樂,錦衣華服,緋紅月巫,丹疏淡淡地看向月落,裝得很像,不過瞞不過他的眼睛。
月落的手中勾著的細絲,不動聲色地劃破冥寧王的脖頸。頭顱落地,冥寧王的血液濺到月落的華服上,月落淒厲的聲音傳出來,丹疏暗暗操縱,他的血脈與生命有關,他可以操控植物,冥寧巫族的腐森自然也可以。
“是他們殺了王。”月落的眸光之中帶著怒氣,幽藍色的雙眸充血,老冥寧王氣得不行。
彆以為,他不知道,月落殺了冥寧王嫁禍給幽棘幾個人。用絕對的控製,控製冥寧王的親隨和十八長老,讓冥寧巫民誤以為是幽棘幾個人殺了冥寧王,有月聖巫女的幫助,冥寧王能坐穩王位,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月落沒有異心。
冥寧巫族隻怕要分崩離析,前有司寧向玄蘊大尊求和,後有月聖巫女弑王。
大批冥寧王的親隨奔向幽棘,岸,魄,曇,黃泉。
幽棘幾個人很被動,月落不是好人,明顯是和鳳羽公子一夥的,他們兄弟六人是九瀾大人救下來的罪奴,他們這一生隻忠於九瀾大人。
冥寧巫族是進攻蒼狼宗的主力,他們負責與鳳羽公子較量。冥寧巫族的族人不能有損失,損失一個,就少了一個炮灰。
“鳳羽公子,兩年前,九瀾大人放過你,現在敢壞九瀾大人的事,為何又要做那宵小鼠輩,不敢現身了。”幽棘掙脫圍攻而上的冥寧巫族的族人,怒吼一聲。
沒有等來鳳清羽的回答,隻有司寧站在祭台上的清幽笛聲,“司寧少主,現在的笛聲似乎沒有用吧!”岸冷笑道。
“當初大哥就應該找罪奴毀了司寧你的尊嚴,你的驕傲。”
岸笑容詭譎,恨毒了搗亂的司寧。
“是沒用,我隻不過是借此來試驗冥海血珠罷了。”
司寧淡淡地笑,手上握著黑曜石打造的玉笛,血紅的玉石鑲嵌在玉笛上,血紅的穗子迎著風而揚。
幽棘,新仇舊恨一起算,今日,我要你的命。
幽棘全力出手,他除不掉鳳清羽,纏綿病榻應該也是可以的。
冥寧巫族之所以獨立於蒼狼天之外,不止有那個契約的約束,這裡是蒼狼天的發源地,更深層次的原因,這裡封印著蒼狼天黑暗時代的千萬亡魂,動用冥海血珠的力量,即可解開。
“司寧,你若還認你是冥寧巫族的少主,就彆輕舉妄動。”老冥寧王急切地道,他知道司寧想做什麼。
“爺爺,受過冥寧巫族的極刑,我這個少主,早就是罪犯了,名不副實,我不介意再多做一點。”
先輩們的告誡,冥寧巫族的後人遵守了上千年的規矩,到了司寧這裡,卻被他拋之腦後,動用冤魂的強大力量,他最看好的繼承人,卻是冥寧巫族的罪人,與外人聯合起來,共同反對他。
將冥寧巫族獨立於蒼狼天上千年的局麵打破。
默許冥寧王對他動刑,都沒拆掉他的一身傲骨。
黃泉趁司寧重傷難忍,奪下玉笛,掌握了主動權。
“要說,還是鳳羽公子厲害,連你們冥寧巫族的少主的策反了。”幽棘對著老冥寧王冷笑道
“你家主子不也在利用冥寧巫族,做這炮灰嗎?”
“司寧少主,自知死到臨頭,還笑得這麼開心,是準備好受死了嗎?”岸,魄冷冽的聲音傳過來。
“本少主說我沒準備好,你信嗎?本少主還未做到這世間的位極人臣,怎麼可能死。即便是死,我也是冥寧巫族地下萬千亡魂的王。”司寧淡笑的聲音響徹冥寧巫族的上空。
“冥頑不靈。”幽棘冷嗬一聲,月落拎走司寧,小命要緊,太嘴硬了,若不是顧忌鳳羽公子,岸恨不能親自上手撕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