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瀾殿 茶茶景玉(1 / 2)

黑白棋生 鶴影辭 3545 字 10個月前

諸天和魔界隊伍陸續離開蘭陵城,緋月受命,帶領新加入思瀾殿的成員前往紅蓮九天。隻有丹疏和夜紫宸留在蘭陵城,驚鴻受命,主管思瀾殿。

一艘雲舟漂浮在高空之中,速度緩慢,雲舟內,一百個房間,餐廳隻有零零星星幾個人,廚房內,有幾個思瀾殿仙侍在忙碌,破玖叫來蘇雲娜,蕭肆、錦衣和玄玖熙不請自來,熙圖端來茶壺,一一倒茶,所有人都眼巴巴盯著蘇雲娜,蘇雲娜一言難儘,還是解釋,“雖說作為少主心腹,但是我什麼都不知道,況且,我現在太弱,少主也不會告訴我,至於思瀾殿有什麼艱難險阻等著我們,我僅僅略知一二。”

破玖哀聲歎氣,魔界處境不容樂觀,南宮世家就是一顆驚雷,“破玖,為什麼你們的待遇和我們差不多?”錦衣深思熟慮,還是開口詢問,“因為我們不是魔界在思瀾殿的代表,魔界在思瀾殿的代表是南宮世家的繼承人,可南宮世家有反心,寧家依附,目前來說,魔界在三方中,是最弱的。”破玖解釋。

“諸天也不好受,諸天先輩唯利是圖,妥妥的老油條,依附端木家和蘇家,我們幾個算是孤軍奮戰。”蕭肆出言。

“至於蒼狼天,積貧積弱,有兩個先輩得以入思瀾殿,但是明哲保身,依附南宮世家。”蘇雲娜心情複雜,蒼狼天是最弱的,隻有她們三個入了思瀾殿,木誅還去了巨木森域,又少了一個助力。

房間內一片沉默,敲門聲在房間內回響,熙圖去開門,緋月微笑,調侃幾人,“密謀什麼呢?”熙圖將人請進來,幾個人起身迎接,緋月坐下,破玖倒茶,“緋月姐姐,隻有粗茶,彆介意。”

“自己人,有什麼介意的。”緋月相當自在,端起茶盞,想著該怎樣展開談話,蘇雲娜拿出兩張信箋,一張署名鳳清羽,一張署名驚鴻,緋月一喜。

“彆討伐我,剛收到的。”蘇雲娜訕笑兩聲,掩飾尷尬,緋月先行查看,再一一傳閱,緋月思考,想著少主和驚鴻的用意,再次傳至蘇雲娜,緋月開口,“思瀾殿不在少主的掌控範圍之內,驚鴻受命主管思瀾殿,老一輩都知道輪回之境的凶險和慘烈,所以臣服少主,就算有反心,也忌憚少主,但是小輩就未必了,未見到少主之前,可能還會蹦躂。”

“少主清洗思瀾殿隻是時間問題,現在,就需要你們在思瀾殿占據一席之地,並且弄明白哪些人是可以爭取的,哪些人必須除之而後快!”緋月殺心漸起,笑容漸深。

“據驚鴻姐姐所說,思瀾殿風氣不正,明爭暗鬥,儘在玩弄權術,一邊儘心修煉提升實力,一邊站隊機關算儘謀利,太病態了。”蘇雲娜冷笑。

“緋月姐姐,既然少主有意清洗思瀾殿,能我們提供了什麼支持嗎?”破玖覺得未來有希望了,至少有人撐腰,可以放心大膽乾。

“當然有,少主能夠以私人名義,贈送財富和修煉寶物,思瀾殿是驚鴻主管,受命少主,少主是思瀾殿的主人,這是神界公認的,少主在思瀾殿是有一定的份額的,可以全部給你們。並且,隻要遭受性命之憂,聯係驚鴻。”

蕭肆露出爪子,錦衣躍躍欲試,蘇雲娜權衡利弊,想著怎麼設局,破玖和熙圖胸有成竹,玄玖熙心裡有底,露出輕鬆的神色,緋月一一瞥過,不用她動員了,千載難逢的機會,怎麼會錯過。

“緋月姐姐,問個問題,為什麼思瀾殿沒有巨木森域的人?”錦衣提問,緋月想了想,“原本思瀾殿是有巨木森域的人的,不過,昀木大人身亡之後,全部退出了思瀾殿,我估計是不想摻和思瀾殿的明爭暗鬥吧!巨木森域坐擁神界五分之一的土地,不缺資源,何必去思瀾殿內耗,也沒人撐腰,幼主失蹤,折損大半族人,保存實力,再現輝煌,是上上策,巨木森域外圍有一道天然屏障,裡麵凶獸多,不是巨木玉血烈獸的族人,進去,群起而攻之。”

“還有什麼問題嗎?”緋月問,環視四周,錦衣一個勁搖頭,沒有沒有,“那就開始分配了。”緋月從空間袋中拿出一個大包裹,一一分配。

玄玖熙打開窗戶,雲舟已經進入紅蓮九天,從空中俯瞰,巍然聳立的殿閣,終年雲霧環繞的雪山,望不到儘頭的冰潭,如詩如畫的山穀,一馬平川的原野,河網密布,沿河而建,然後就是孤島諸天,浮於一片汪洋中。

青綠高山,鬱鬱青青的竹林呈月牙狀,占地極廣的宮殿坐落山腳,緊臨竹林,是思瀾殿。

竹林深處,一方竹屋,院子裡圍著竹柵欄,不乏名貴花草,繁花似錦,一株血柚樹,掛著青皮柚子,鼓鼓囊囊的,已經成熟,以劈成兩半的竹竿為媒介,前後相接,引來山泉水,竹屋清靜安寧,生機盎然。

竹林靜謐,午間來竹林閒逛散心,已經成為思瀾殿的慣例,層層重壓之下,生機盎然的竹林是最後的慰藉。

四個人相約竹林散心,被流放在外的南宮世家長子南宮亦、森林神星玖之子星岸、景玉、蘇家繼承人蘇和,茁壯的竹子,青翠欲滴的竹葉,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的清爽氣息。

蘇和躍上矮坡,立在最高處,伸展四肢,迎接竹林的清爽霧氣,哈哈大笑,南宮亦不覺被感染,展露笑顏,景玉開懷大笑,星岸捧腹大笑,蘇和指天怒罵,“思瀾殿太壓抑了,就知道弄權,明明不是敵人,非要不死不休。”

“財帛動人心,思瀾殿的待遇太好了,不說小殿主,就說新加入的成員,也是待遇豐厚,堪比一級神,誰不想咬下肥肉,趁機壯大,占據一席之地。”南宮亦勸說,人性如此,誰有資格指責他們,都是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