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走吧,去整理一下你的頭發,保持24小時開機”
陣聽都不想聽,直接掏出手機拔了電話卡扔在了一旁的池塘裡。他需要放縱,需要發泄,需要來一場酣暢淋漓或者痛不欲生才能轉移內心的痛苦。他不想成為機器或者這個家的“奴仆”。
哈羅公學,劍橋本碩。根據家族的安排他一步步成為了家族需要的管理者的模樣。佼佼者的精英姿態令人作嘔,他脫掉了大衣裡麵的高定西裝。不能抬手不能駝背不能溜肩,更不能打槍不能搏鬥不能潛水不能開飛機。什麼都不可以!這套衣服就是穿給畜牲都能去白金漢宮溜一圈更不要說偽裝給一個體麵的人。
賭場?風月場?拳擊館?
這些地方向來是他縱欲的地方。擂台上打死人不用負責,賭桌上輸贏也沒有什麼好心疼的。燈紅柳綠間不用付出真心,金錢就可以換來上好的“貨色”。
讓他惡心的是黑澤家明明染指了所有見不得光的產業,可就是不承認人性的貪婪和罪惡。
“喂?我回來了…日本最近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陣換了一張手機卡給小弟打了個電話。
“聽說今天涉穀那邊有個地下拍賣會”魚塚語氣裡透著□□的味道。
“就那裡,給我發個定位”。陣打開導航“對了,給我取點現金,今天我要挑個小可愛好好安撫一下我這斷了的頭發。”黑澤打開音樂,Burmester(柏林之聲)傳來悠揚的音樂。
發動機把油門轟的炸裂,在日本繁華的街道上飛速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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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交警測速的,大哥”大個子朋友緊緊握著安全帶說。
“無所謂,那個老家夥會解決,誰讓他讓我回來。”陣方向盤一轉到了一家私人會所門前,門童拉開車門,彬彬有禮的鞠躬,陣把車鑰匙扔了過去示意同伴提上皮箱一起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