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當然,勝利絕對是屬於雅木茶閣下的,雅木茶閣下是最強的,誰也比不上!!”
“好了,好了。”
雅木茶擺擺手,讓普洱停下,他故作鎮定,其實心裡對普洱的恭維很是受用。
他漫不經心的在心裡計劃獎金的每一份去處,就好像冠軍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現在說這些還太早,等我站上賽場,再讓那些不自量力的好好嘗嘗我的厲害。普洱,到時候我成了冠軍,拿了獎金,咱們再好好慶祝一番。”
他雖然平日裡乾的是強盜的活計,可說實在的,做強盜的這兩年,日子並沒有想象中那樣,越來越富裕,甚至大富大貴,反而十分拮據。
荒野很大,生存環境卻十分惡劣,除了石頭和大片的土地以外,這裡什麼都沒有。
荒野吸引不了定居的人,也很難開展旅遊業,除了需要通過荒野過路的人以外,雅木茶很難在荒野找到其他獵物。
且正因為荒野很大,行人從哪裡進來,走的哪條線,又從哪裡出去都變得很不一定,有時候甚至離得很遠,自己和普洱趕到的時候,人都已經快要離開荒野了。
羊少,還不一定肥,這就導致雅木茶的強盜生涯一直處於難出業績的狀態。
沒有肥羊就沒有生活費,沒有生活費就得讓普洱和自己一起餓肚子。
生活壓力之下,雅木茶不得不花心思在主業之外,給自己琢磨點副業。
就像此次參加比賽贏得獎金,就是他少有的,通過正常手段獲得大筆金錢的副業之一。
“是!雅木茶閣下。”
…………
陳記武館
十六歲的武館館主女兒——陳沐沐,坐在比賽報名處整理著報名表,將它們一張張檢查好沒有遺漏後,用曲彆針固定,裝進檔案袋裡封好。
做好這些後,陳沐沐左右轉動腦袋,活動脖子,展開雙臂,伸了個懶腰放鬆自己。
可算弄完了,坐在這裡這麼久,可憋死她了。
“結束了嗎?沐沐。”
一道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吸引了陳沐沐全部的注意力。
陳沐沐循著聲音轉過頭去,就看見一名身穿米白色武道服,胸前繡著陳字的大漢向自己走來。陳沐沐見到來人,可愛的臉上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一個笑容,並站起來向來者歡快的打招呼。
“結束了,爸爸,你怎麼過來了?”
來者正是陳沐沐的父親,陳記武館的館主——陳念之。他看向自己的女兒,眼中滿是柔和與慈祥。
“你媽媽說你這邊可能該結束了,讓我過來叫你回去吃飯。”
陳沐沐的母親是陳記麵館的老板,作為夫妻,他們的店麵為了來往方麵,也為了能及時保護,是互為隔壁的,麵館和武館的中央隻有一道牆、一扇門的距離。
武館是麵館的武力保證,麵館同樣也是武館的食堂,管飽管好的那種。
“好,那爸爸給我幫幫忙吧,咱們把桌子抬回去,就去吃飯。”
說著,陳沐沐就要上手去抬桌子的邊緣,不過被陳念之給攔了下來,讓她站在一邊。
“還是爸爸來吧,你去搬椅子就好。”
“嗯。”陳沐沐點頭,聽話的去搬椅子。
桌子有些份量,但在陳念之眼中還不算什麼,兩條手臂展開抓住桌子兩邊,輕輕鬆鬆抬起來,和身邊的陳沐沐一起,把桌椅搬回武館裡。
武館此時沒幾個人,除了個彆留守的現下準備去隔壁吃飯以外,其他師兄弟都被陳沐沐的哥哥,武館的大師兄——陳武平,帶出去采購兩場比賽的物資去了,要後天才能回來。
把桌子好好放置在角落,陳沐沐把桌上的檔案袋放進統一的手提袋裡,便提上手提袋,小動物一樣跟在陳念之的身邊去吃飯。
陳念之隨意的問:“沐沐,今天報名有出現什麼厲害的家夥嗎?”
陳沐沐仔細回憶了一下,搖搖頭:“沒感覺有特彆厲害的。”
倒是有一個看著就特彆弱的貓型智慧種過來,不過他來是為了替彆人報名的,對方厲不厲害就不好說了。
他們武館和麵館舉辦比賽,當然不僅僅是為了慶典,也是為了借此機會,用獎金吸引外部的強者過來,磨練自家武館的學員。
要是自家學員贏了,獎金歸學員,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要是外人贏了,那也是皆大歡喜,畢竟自家學員雖然輸了,卻也借此得到了寶貴的經驗,怎麼都不算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