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驕傲的昂首下巴輕點,像是認同自己的話一樣。
“啊,那位小姐的話,在這邊!”
服務員倒是對超級可愛的小女孩有關注過,和一位金發的先生坐在餐廳角落不起眼的位置,小女孩和那個先生也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像,難道他們是一家人?
壓下眼中的好奇,服務員引著雲讀憐來到了座位上。
“kaka,我好想你啊!你來東京怎麼都不告訴我!”
無視了noah,和雲讀荷花刻意躲閃的樣子,雲讀憐大手一把摟住了逃竄中的女孩的腦袋,親昵的蹭了蹭。
“...這就是你哥哥嗎?”
Noah麵不改色的看著麵前這副滑稽的景象問道。
“是。”雲讀荷花抬起小手,將緊貼著自己的臉盤子推開解釋道:“我還沒到14歲,我簽的合同沒有法律效應,所以隻能拜托他來簽了。”
“你是誰!”
雲讀憐抱著雲讀荷花的腦袋,淩厲的視線警惕著麵前這個陌生的輕浮男。
Noah頂頂肩,攤手道:“你猜?”
“...”
看來這兩位的氣場不是很合。
鈴蘭揣著打印好的合同,來到餐廳時,仿佛看到了這邊的雷鳴電閃。
“咦,有帥哥欸。”
自然的坐在noah身邊,鈴蘭注意到了麵前臉色臭臭的雲讀憐,忽地覺得有些眼熟,不由的觀察了一下。
“雲讀憐!?”
看到墨鏡下那張痞氣又不耐煩的臉,傑尼斯死忠鈴蘭眸光震動,馬上就認出了最近人氣很火爆的jr低聲捂嘴驚呼道:“本人更帥欸!”
“謝謝你,我也這麼覺得。”
見是認識自己的人,雲讀憐放下了架子,眼角多了一絲和善的笑意。
“好帥啊——!”
Noah和雲讀憐同時腰間一痛,鈴蘭掐著他無聲尖叫,雲讀荷花則是掐著雲讀憐,用下三白的視線盯著他囑咐道:“說話不要那麼自戀。”
“哼!”
合同的內容早已敲定,隻需簽個字就行,雲讀憐撈過合同唰唰簽上了飛龍鳳舞的藝術體漢字,從鼻子裡噴出一口氣。
“那我們這幾天先起底,之後你周末過來,我們再繼續。”noah收起合同,滿意的說道。
雲讀荷花請了一周的假期已經過去一天,約好明天見麵的時間後,就被雲讀憐像夾文件包似的夾著回了東京的彆墅。
忙活了一天,雲讀荷花洗漱完躺在二樓屬於自己的房間,看著天花板發愣,腦中蹦出某隻耷拉著耳朵的小動物。
不知道道枝駿佑還在生氣沒。
這麼幾天被迫冷戰,雲讀荷花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孩童時期的想法,無非就是想提早規避受傷罷了,小孩子嘛,還不懂靈活的麵對失望離彆,特彆是在關係日漸親密的途中就得知結局。
是不是一開始就應該保持最初的想法,不要參與他的人生呢。
雲讀荷花胳膊枕在腦後,長歎了口氣。
誰知道呢。
閉上雙眼,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