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頭沒腦的開啟暴走模式,雲讀荷花放空了自己,一路坐地鐵來到了銀座。
“啊。”
直到站在新橋演舞場外,仰頭看著巨大的瀧澤歌舞伎海報,雲讀荷花表情有些淩亂,自己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場館外。
發揮國人傳統,秉持一句來都來了。
“那順便拿一下票吧...不知道目黑君在不在這裡。”
最後一場瀧澤歌舞伎是2月25日,還有兩天時間。
雲讀荷花拿出手機給目黑蓮發了個消息。
【kaka:你在銀座嗎?】
沒有立刻收到回複,雲讀荷花便悠閒的在附近買了杯咖啡,順便義正言辭拒絕了幾個男高中生的搭訕。
徘徊回來看著外牆上snowman已經是9人的海報小口啜飲著。
【meguro:我在呢!剛和大家排練完。】
【kaka:我在劇場門口呢,你方便給我票嗎?】
【meguro:誒?你在門口?你等我一下。】
目黑蓮握著手機,看著正在茶水間因為壓力太大情緒崩潰抱頭痛哭的raul和向井康二,麵色猶豫。
【meguro:我和他們說一聲,馬上出來,稍等。】
回複完消息,雲讀荷花看著海報上的九個人,隻覺得不容易,十幾年,大家終於熬出頭了。
“在這裡呢!好大一張海報!”
有人大聲議論,兩個穿著打扮時髦的女人插到了她的麵前,站在了海報底下。
雲讀荷花以為是飯,自覺退後了兩步將空間讓了出來。
兩個女人情緒越發激動,討論的關鍵詞飄進了雲讀荷花耳朵裡,夾雜著不堪入耳的詆毀。
“什麼東西,也配空降。”
“吸血鬼!”
“snowman隻有六個人!”
兩人狠狠罵著,表情有種說不出的瘋狂,雲讀荷花盯著她們,緩緩停住了咬合吸管的動作。
“嗬嗬,還空降C,我可接受不了。”
為首的女人挽起袖子,麵色猙獰的露出了長長的美甲。
“把多餘的人撕了,看著真礙眼。”
“誒~快點快點!我錄著像呢~”
這個瘋狂的表情,雲讀荷花曾經見過,在那個朝她潑油漆的私生臉上。
雲讀荷花動作越過了思考。
她直接了當的穿過正在錄象的女人,一把拉住了前方抓上海報的胳膊。
嘶啦——!
薄弱的紙質海報還是禁不住大力撕扯,隨著刺耳的聲音,三人的頭像部分被撕了下來,留下一抹刺眼的空缺。
“喂!”
錄像的女人畫著濃重的眼影,手機對準這個貿然闖入的背影尖叫:“你搞什麼啊!想死嗎!?”
“你是新三的粉?滾開。”
撕海報的女人低啐,揮動手臂想甩開拉住自己的手掌,沒想到對方力氣如此之大,用儘全力也絲毫未動。
“混蛋女人,你給老娘——”
“閉嘴。”
雲讀荷花語氣平靜的開口,女人卻在接觸到她眼神的那一刹那停止了話語,忘了呼吸。
拉著自己的高挑少女有張漂亮到不太真實的臉,她清透的淺色眸子微黯,此時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目光炯炯,一字一句的說道:“他們也是付出了很多,足夠努力才能走到現在。”
“他們算什麼...”女人無法將眼神從雲讀荷花的注視中移開,她激動地開口道:“能帶來奇跡和感動的,隻有他們六個——”
“你怎麼知道他們的加入不是錦上添花?”
雲讀荷花斂眸,視線從女人手中撕下來的海報上掠過,淡然質問:“你怎麼知道它會不會是更上一層樓的契機?”
“你懂什麼?…”
雲讀荷花有些生氣: “你又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