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天的居酒屋事件後,雲讀荷花還是跟個沒事人樣在大廳的沙發上做著不標準的普拉提,noah沒有再來過工作室,鈴蘭和柊司坐在工位上,時不時對視一眼,欲言又止。
鈴蘭私自是對雲讀荷花的想法認同的。
共事多年她知道noah是個怪人,能讓他傾倒的隻有他喜歡的美麗與才華,恰好那時出現的雲讀荷花兩者兼具。
在雲讀荷花隻有十一歲時,介於年齡他還不會如此明確的表達,直到五年後。
“十一歲?那noah先生豈不是...”
變態兩個字被柊司咽了回去,鈴蘭歎了口氣:“所以我認同,荷花醬說的是對的。”
“他愛上的是荷花醬的能力,創造力,而不是她本身。”
“...”
柊司回憶起當時noah的表情,輕聲嘀咕道:“我看未必...”
恰時門口喇叭響了兩聲,雲讀荷花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哥哥來接我了!”
“憐君來了?慢走,路上小心。”鈴蘭和她告彆:“東西太多,我就不送你了。”
“雲讀桑慢走!”柊司附和。
“拜拜!”雲讀荷花興奮的提起身邊的行李箱,嘴裡念叨著“箱根~箱根~!”朝外麵蹦去。
門口的車窗打開,先露出了雲讀憐那張笑嘻嘻的臉:“荷花!想不想我?”
雲讀憐從駕駛位下來接過她手裡的行李箱,完美沒注意到後座的僵住的男生。
海崎凜隻覺得此刻時間和空間都是靜止的。
這個世界上真有那麼巧的事嗎?
“...一點點?”
不想打擊他的興致,雲讀荷花敷衍道,打開冷氣充足的副駕駛,恰好與後座的人對上了視線。
目光交彙的那一刻,世界才開始重新轉動了起來。
“啊,你好。”
看到車上還有不認識的人,雲讀荷花下意識的先打了個招呼,在看清對方的臉後又疑惑的頓了一下:“你是...海崎...海崎凜君?”
那個在目黑川給自己遞紙巾的男生。
當時看到他和雲讀憐組成組合時還有些驚訝,世界好小。
“啊!”
被叫到名字,海崎凜先是猛地回神,心裡有點竊喜又有些意外,耳尖微紅:“你還記得我。”
“那時候謝謝你的紙巾,幫了大忙。”坐正關上門,雲讀荷花回頭給了他個笑容。
!!
沒想到她口罩下麵的臉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好看!
更沒想到雲讀憐說要接的人居然是那次在目黑川被自己搭訕過的女生,海崎凜臉不禁微微熱了起來。
那天和她在一起那個男生...
“凜?臉怎麼那麼紅,太熱了?”雲讀憐坐進駕駛座,看到後座的人滿臉通紅,奇怪的看了一下冷氣開關:“嗯...?空調很涼啊。”
隨即看了眼坐在副駕駛笑吟吟的雲讀荷花,恍然大悟。
“我家荷花是不是超級超級可愛?”
他自豪的炫耀,沒有人能逃過雲讀荷花的臉!
後座傳來一陣蚊子般的聲音:“...嗯。”
原來她叫kaka啊,雲讀kaka?名字也很可愛呢。
“彆鬨。”
接過他遞來的冰咖啡,雲讀荷花做賊似的朝工作室門口瞅了瞅,確定沒被鈴蘭監視後問道:“目黑君呢?”
“目黑蓮在另一輛車上...嗯?你怎麼知道他也在?!”雲讀憐炸毛,被一隻纖長的食指頂住左臉。
“彆囉嗦了,出發。”
雲讀荷花抬眉。
雲讀憐張了張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委屈巴巴的發起了車。
那個人是目黑蓮啊!
海崎凜心中在目黑川的口罩男生突然有了臉。
東京到箱根的車程大概是兩小時不到,雲讀憐哀怨的開著車,音響裡放著溫柔的抒情歌曲,甚是催眠。
而副駕駛上的雲讀荷花從上路十分鐘起,就開啟了爆睡模式。
也是,長途車肯定是睡覺來的舒服。
海崎凜在心裡給她找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