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讀荷花被寒風吹的打了個噴嚏,恰巧被追上來淩霄看進眼裡,他走了過來,想像以前一樣用自己高大的身軀給她擋風,奈何此生身高和雲讀荷花差不多,擋了個寂寞。
“...”扁起了嘴。
雲讀荷花咯咯笑了兩聲,和他擠了擠說道:“這樣也很溫暖。”
“你那邊有人嗎,你現在有空的話我們可以見麵談。”
聽到她好像是在和誰說著話,中島健人開口問道:“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可以的,你給我發位置,我大概半小時到。”
“好的。”
時間還早,去一趟也無妨,雲讀荷花掛了電話看著隻提著個小紙袋的淩霄問到:“你買的家具呢?”
“他們明天會送貨上門。”
淩霄示意她:“有事你就去,不用管我,我可以自己回家。”
“好。”
雲讀荷花拍了拍他的手臂,忽然說道:“能再見到你我很開心,淩霄。”
“我也是。”
少年彎彎的嘴角在她麵前就沒有下來過。
告彆了淩霄,雲讀荷花打了出租來到了一家看起來很安靜的壽司屋,板前隻有三兩個客人,雅間的門拉起,讓人看不清內裡。
看不到就不清楚中島健人在哪裡,雲讀荷花隻好拿出手機給他發消息,這時店員也走了上來詢問道:“小姐你好,一位嗎?”
“我有朋友在裡麵。”
店裡開著暖氣有些悶,雲讀荷花便將大衣的兜帽取下,露出了巴掌大的小臉。
“哦哦!你,你是...”
板前的客人看起來都是些年輕人,正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漂亮的少女,一個二十來歲的女生似乎是認出了雲讀荷花,激動地捂住了嘴。
“你好。”
雲讀荷花也漸漸習慣這種與陌生人相處的模式,定睛一看,這個女生穿的還是KKD的新款,於是她順口誇了句:“你穿這件外套非常合適。”
“kya~~”
女生捂住臉,被她誇獎總感覺有點害羞,為什麼KAKA本人會那麼漂亮,感覺對女人都有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不多時,最裡麵的包間門被拉開,就看到中島健人小跑著過來喊了聲:“荷花。”
“中島老師。”
雲讀荷花朝他揮了揮手,對著剛剛相談甚歡的女生點點頭告彆:“再見。”
“kenty!?”
女生看到中島健人笑嘻嘻地臉更是驚的合不攏嘴,中島健人則是姿勢熟練的禮貌微笑揮手打招呼三件套,連拉帶扯的把還在揮手的雲讀荷花帶走。
“剛才那個是Sexyzone的中島健人?”
女生旁邊的男人湊過來眼神上下打量著:“不愧是傑尼斯,能泡到那麼漂亮的妞...有錢長得又帥真好啊,什麼樣的妹妹都往上貼。”
“你說什麼鬼話呢??”
女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男人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嗎?就這樣亂說?”
“人家自己的品牌一個季度賺的比你這輩子還多,連她都不認識還跟我說你很懂時尚?”
女生翻了個白眼:“我穿的就是她設計的衣服,KKD都不知道,刪好友吧!不要再聯係我了!”
“不用找了。”
女生放下幾張錢,像是碰到什麼臟東西的表情,逃也似得快步離開。
隱隱約約聽到外麵有爭吵聲,雲讀荷花被中島健人拉著走進包間,裡麵除了佐藤勝利外還有兩張陌生的麵孔。
一個肩膀寬厚,一個滿臉天然明顯是外國麵孔。
“哦!你剛說要來的是kaka啊!”
留著中分的男人看到雲讀荷花的臉恍然大悟,旁邊的外國人操著一口流利的日語,語氣溫柔的說道:“誒~好可愛。”
“他們是SExyzone的成員,菊池風磨和馬裡烏斯。”見她滿臉疑惑,中島健人給她一一介紹。
“初次見麵,我是kaka。”
雲讀荷花朝兩人點點頭,視線馬上轉到佐藤勝利身上:“小狐狸!”
“好久不見..?”
佐藤勝利躲開她熾熱的目光,摸摸鼻尖。
幾人坐定後中島健人才開始說起正事:“EP填詞是鬆山導演提的,他說以花蓮這個角色的心態來作詞,會非常適合。”
“我怎麼沒聽說?”
雲讀荷花被按在座位上坐下,稀裡糊塗的吃起桌上的壽司。
“嘛...本來也是今天才提的。”
佐藤勝利瞟了眼中島健人,這家夥迫不及待就要告訴你了。
“demo是早就有了,你聽聽看,有沒有靈感?”
拿出耳機遞給雲讀荷花,中島健人按下了播放鍵,不出所料,是一首溫暖又悲情的曲子,雲讀荷花垂眸,手指輕點桌麵。
“有紙筆嗎?”
她開口問了句,手指沒停下打拍子,中島健人順手給她遞上需要用的物品。
“咦?你懂音樂?”
菊池風磨看她準備下筆,意外的問了一句,麵前的少女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說道:“還行吧,能聽懂。”
見她開始埋頭寫了起來,其餘幾人也沒在打擾她,繼續安靜的吃起飯,過了十五分鐘左右雲讀荷花長舒一口氣,推上寫滿的紙張:“看看?”
“好快?你填了全曲?”
中島健人接過紙張,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歌詞。
我的夢中總有海嘯發生
瘋狂在黑暗中狂歡
不安木訥打濕葉片
血液神經貫通脈絡
水中的彎月如影勾線
愛戀的話語留在嘴邊
真相將一切撕裂
滲出名為謊言的血
愛是一棵將枯未枯的樹
又如沒入塵世的泥土
欲如山雨來臨前的黎明
見證時光剝落後的凋零
我在最後一秒擁抱著完整的你
就像約定好了落點
共赴一場無法贖清的罪孽
......
“你...”
菊池風磨捏著小小的紙張,上麵油墨都還沒乾,他說道:“你是天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