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後的解決辦法依舊不是查出馬老爺子,一個替罪羊,背後有馬家保人,還有補償,降職懲罰了一下。
當然蘇命也是同意的。她知道,真正影響馬老爺子做這件事情的從來都不是眼淚和妒忌,而是一直不存在的劇情推手。嗬,笑話。她蘇命以前當眼珠子養的小孩,現在當寶貝寵的愛人,怎麼可能再送回去做虐文女主呢。
想都彆想!
***
高考第一天是周六,蘇命穿了一件紅色的旗袍去接小孩,口罩下的臉頰緋紅一片,有點不好意思加上口罩遮掩,清冷的氣質被蓋了過去,襯得她更加嬌豔欲滴。
高挑的身姿站在一堆家庭婦女中顯得格外矚目,蘇祈汐從考場出來,剛考完試終於有腦子開始鬱悶姑姑早上為什麼不送她,看到那抹紅色的身影完全不敢認,愣著看了好久。
蘇命見她沒有動靜,拉下口罩。蘇祈汐終於認出來了。
“姑姑!”她握緊筆袋擠開人群抱住蘇命。
很好,她複活了!抱住蘇命腰肢的瞬間,她還有閒心心猿意馬!
“嗯,走吧。”
蘇命的聲音不太自然,口罩帶的很好,所以她很熱,剛剛又有太多的視線,她穿成這樣真的很不好意思。帶著蘇祈汐去了私密性比較好的私房菜館,下午還有考試,這裡並不算太遠。
蘇祈汐點完餐一直盯著蘇命看。
姑姑臉好紅,姑姑好漂亮,姑姑身材比那天摸到的還好哎…姑姑…“哎喲!疼~”
“不許盯著我看,想想下午要考什麼,能不能行?”蘇命移開眼不去看她,但熾熱的視線總是掃過她的身上。真是…耳根好燙啊。蘇命難得,她有些招架不住,抬手遮住小孩的眼睛,“乖。”
蘇祈汐嘿嘿笑著,“姑姑真的好漂亮,高貴典雅,不愧是姑姑,爺爺奶奶的基因也好,姑姑真棒,氣質和臉一樣都會挑。”
蘇命低頭啄一口胡說八道的嘴,“不許說了,想你的試卷。”
點的菜很快上來,也算是躲過一劫。蘇命決定中午回去就把旗袍換掉,什麼開門紅旗開得勝的,她管不了。所以這就是她到晚上才換衣服的理由,旗開得勝什麼的,還是要尊重一下。
咳。
第二天是綠色的,今天的顏色正常,蘇命儘量保持文雅,耳根還是有一點紅,中午照例接小孩去那家菜館吃飯,今天總算沒在被蘇祈汐一直盯著了。
果然還是紅色太嬌豔了麼?
那昨天真是……太丟臉了。
可是那些30歲40歲的前輩都能這麼穿,她才28歲,怎麼就不行了?還是說,她穿綠色旗袍沒有紅色的好看?蘇命有些幽怨的看了蘇祈汐一眼。
正在吃紅燒肉的蘇祈汐眨了眨眼,放下筷子捂住蘇命的眼睛,“姑姑,你這樣會崩人設的哦,你經營多年的冷靜女強人人設要裂開了耶。”
蘇命:“……嗯,吃飯。”
真是,崩人設很重要嗎?再說了,小說裡女主的戀人不都是人前霸總人後修勾麼,她們不還愛的死去活來的?
蘇命心裡怨氣更重了。
今天,是高考的第三天。也是蘇祈汐正式成年的日子。蘇命睫毛顫了顫,看著鵝黃色的旗袍想著,這次應該沒有問題了。
但是今天一天,蘇祈汐還是沒有分給蘇命多餘的注意力,雖然不冷淡,但是第一天和第二天第三天的前後差距讓蘇命覺得哪裡不對勁,她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蘇命心煩意亂。
“考的怎麼樣?”最後一門考完,蘇祈汐躲開了門口的記者,像條泥鰍一樣溜進蘇命的車裡,略微思考便回答:“我覺得整體還可以,人大一定穩了,狀元不好說。”
“沒事,人大穩住就好。”她是想讓蘇祈汐從正統校園走上仕途的,蘇祈汐也沒有拒絕。
“嗯嗯。”
不對勁,蘇命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蘇祈汐小心回避,她也就不曾明麵上提起。
晚飯是蘇命做的,還是很簡單的菜式,蘇祈汐明明並不失落,甚至很高興,可她吃的不多,喜歡的鹹奶油奧利奧蛋糕也沒吃多少。蘇命開始坐立不安,不停的問她到底怎麼了。
蘇祈汐抬頭,“姑姑,你看我。”蘇命不解,措不及防蘇祈汐吻住,她說,“蘇命,我成年了。”
隻那一瞬間,蘇命的腦子裡有根筋被拉扯著,岌岌可危,又是如此的堅定抬手抱住蘇祈汐,義無反顧加深了這個吻。
抱起蘇祈汐進了浴室,將人放在洗手台上,上麵有些冰,還有一些涼水,激的她倒吸一口涼氣抱緊蘇命想要懸空。
蘇命扯過乾的一次性浴巾墊在上麵,“坐好,我去放熱水,汐汐把不該穿的都脫了,好嗎?”
“好。”
蘇祈汐拖著光滑的自己下了洗手台,跨進蘇命放好熱水的浴缸裡麵,製止想要出去的蘇命,把人拉過來伸手解開旗袍的扣子。
“不急一時。”蘇命嘴上那麼說,卻並未伸手阻止蘇祈汐。
“隻是,一起洗而已。”蘇祈汐替她一件一件褪去多餘的遮掩,抱著她一起洗。
蘇命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個吻都令她酥麻難耐,蘇命這樣的人褪去大庭廣眾帶來的視線buff後清冷克製,但同時,她為蘇祈汐情動至極。流水劃過皙白的肌膚,吻痕寸寸侵·略,如同化在水中不分彼此,糾纏不休。
蘇命抱起蘇祈汐,裹上浴巾,深呼吸替她擦乾身體,頭發早就預防好,並沒有打濕。
她講蘇祈汐放在床上,欺身而上,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有的隻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帶動逐漸粗重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心跳也一樣。
是一聲聲被吞沒在接吻中的呼聲,是熾熱真摯的愛意,是禁忌,也不是禁忌。
蘇祈汐抱著蘇命,雙目含淚,一遍遍的重複:“蘇命,我愛你…我愛你,蘇命…”
“乖乖,我也愛你。”這個稱呼,蘇命大概隻喊過零星幾次,今天是最誠心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