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蕾看著我,“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本來就那樣淺,一個想不通,就輕易的把對方推開,然後留下遺憾,永遠痛苦著。為什麼要把自己活的那麼清楚,那麼苦?”
“真要等到生離死彆那天,才明白其實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嗎?你們都那麼聰明,隨便想一想,都能找到解決辦法,可你們呢?寧願分開,把自己和對方都傷的遍體鱗傷,都不願意坦白一次。”
“是,這樣的結局,是你選的,那你又能接受的了嗎?”彭蕾說了很多,然後歎歎氣,讓我自己好好想想。
“那他在哪呢?”
第二天我陪彭蕾去接宋銘,平時喝不醉的人,今天喝的醉醺醺的,他的朋友打電話來讓我們去接。
我們到的時候,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來時的計程車已經走了,這時候一時也打不到車,於是我們也就順勢的坐下來。
身旁的女人跟我們是一個專業的,以前上課的時候見過,也算認識。她言笑晏晏的談論著沈嘉陽,她拿著沈嘉陽的照片,問我,“這是你以前的同學啊?”說著又低笑起來“給姐妹們介紹介紹啊!”我不以為然的笑,然後開口,“不是好友,是我的愛人。”周圍的人愣了一下,我重複道,“是我的愛人。”
是的,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