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銘打電話來,“我給韓傑問了具體情況,已經找到了昨晚那個女生,如果想要了解真相,可以去問清楚。”
彭蕾看我的意思,我決定“去吧,我也想去看看那個女生。”
到了地方,有人迎我進去。那是一個具有東方韻味的古典美人,她邀請我們坐下,開口見山,“有人已經提前告知我你們的來意,沈嘉陽的確在我這。”
“你們是什麼關係?”我問。“朋友,情侶,還是故交?”
“朋友,應該算吧!”她話語一轉,“念念?是說的你吧!”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邢躍挑挑眉,“看來沈嘉陽喜歡的姑娘是個有脾氣的美人。”她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確切的說,他是我的患者。”
“抑鬱症,不,應該說是源自自己心裡的疾病。早些年,他家境變故,按理說,其實這不算什麼。可偏偏該承擔的人沒有擔起責任,反而把這個悲劇落在他身上。我看著他從一個明朗的人一步步沉淪到黑暗裡。”
“如果非得用一個字來形容他這兩年,哭,太苦了。”
她拿出一張紙,“這是他剛剛來我這谘詢的時候,不小心落在我這的。他讓我扔了,但我見他寫這個的時候,才有那麼點情緒的外漏,想著可能對病情有幫助,便一直留著。現在你來了,我想,這應該是他留給你的。”